秦骁秦亦和从南边赶回来的陈冽匆匆赶到，正好听到李姣这话。
陈冽神色冷肃：“李姣，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姣已经决定坦白，所以有什么说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据我从李博士那里得到的准确消息来看，方庭屿应该和李博士一样，都有替身，甚至还不止一个。”
她都是李博士的三号替身呢。
陈冽面色变得特别难看。
小崽汁追问李姣：“具体地址，你真的不知道？”
李姣很怵头看起来萌萌哒的小崽汁，哪怕确实不知道，她这会儿也不敢重新第二遍同样的话。
要不瞎编一个地址？
小崽汁忽然奶凶奶凶问她：“你是准备说谎吗？”
李姣惊悚摇头：“没！不是，没有。”
陈冽等人：“……”
就这反应，不是准备说谎是什么？
小崽汁握拳，手指咯咯作响。
李姣半点儿说谎的想法都没了，也不敢结巴，说出了她自己的猜想。
“我猜测老巢有两个地址，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国外……主要查方家小儿子方孟冬，国内……付云山。”
秦亦皱眉：“帝都南部与G省交界处那座山脉？”
李姣点头：“是，因为付云山足够大，但是并不如南部山区那边很有很多原始森林，没有被开发，不适合人类深入，自然不适合科学家们搞研究。”
秦骁点头。
确实是这样。
原始森林虽然很少有人进入，但并不代表国家不管，甚至某些地方还会严格管控。
比起开发过的大山，南部山区不占优势。
陈冽追问：“为什么是付云山？”
李姣老实交代：“我不能确定是付云山，这是我的猜测之一，我虽然以前去过，可都是被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就我对养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