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
浓雾从他五指缝隙穿过，他什么都没抓到。
小崽汁瞧着跟他解释：“小哥哥，中微子都是特别细微的小颗粒，你们一般碰不到它们的。”
方延初点点头，不在意地收回手。
张煜趁机也摸一把，确实什么都没摸到。
不过那种阴冷的触感如芒在背，从手背上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遍体生寒。
他意识到不对连忙握紧滚滚的小胖手。
果然那股寒凉刺骨瞬间消失。
张煜：“……”
他真是服啊！
不愧是小滚滚啊。
今天晚上这一趟没白出来，虽然之前在天地银行那边差点儿被吓个半死，但绝对值得！
李军王强西和张明奎三人总算回过神。
张明奎走到小崽汁面前，满眼期盼地问她：“滚滚小朋友，你比笔仙大人还厉害，那你也一定能帮忙救我妹妹对不对？”
小崽汁还没说话，张煜和宋伟同时出声。
“不能！滚滚能对付鬼怪，但治病救人是医生的事。”
方延初眨眨眼点头：“对！这不是一码事。”
救人需要滚滚的血，对滚滚不是什么好事，又不认识对方，为什么要损害滚滚的身体去救人？
哪怕滚滚愿意，他们也要跟滚滚说明利害关系。
张煜想得更多。
请笔仙这么阴间的行为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大家偶尔就算玩这种游戏，那也不会真的请来笔仙。
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和同学也试过，就没成功过。
所以李军这三人一定有点儿问题。
张煜看向李军三人：“你们谁提议的请笔仙？”
张明奎下意识开口：“是我，我想请笔仙帮忙救我妹妹。”
宋伟皱眉：“你不相信医学？”
张明奎汗颜：“不是不相信医学，而是医学现在已经快要无力，所以只能从这些旁门左道的办法下手，想着万一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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