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敬离开后，李家华迅速双手结印，祭出一道隐形跟踪符。
但在符咒要飞出去时又迟疑起来。
要跟踪吗？
万一被发现会怎么样？
后果很简单，一定尸骨无存，而且就连神魂只怕都会被那位抓起来炼成傀儡供他驱使。
毕竟那是他们养殖场上层的一贯作风。
宁可杀过，绝不放过。
他但凡对那位有半分不恭敬，半分隐瞒，只怕这会儿已经不能站在这里喘气儿了。
但李家华有个疑问。
那位活着的时候在玄门术法上确实厉害，最厉害的一点是他隐藏的极好，除了养殖场上层几位骨干，谁也不知道。
哪怕是他的家人。
他死后，方家还给办了丧事，方老太太等人几度昏厥。
明显不知道他能借尸还魂，再活过来。
方家大厦倾塌，这位分明还活着，但也就像真的死了那样，什么也不管，由着方家从金字塔顶端摔在泥坑里，再也支撑不起来。
方家大少爷现在还在监狱里呢，这位也不是不管不顾不在意？
这样的人，对待血脉至亲如此，何况他这么一个……如同走狗办的存在？
李家华眯了眯眼，最后收回了跟踪符。
算了。
谨慎一些，总归没坏处。
至少虽然方家倒下了，国内的腹地被警方一举拿下，可还有国外的长线，那才是更赚钱的。
罢了！
钱没了可以再赚，命丢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李家华深吸口气，让自己认了这次的窝囊气。
李家华不知道，看似很快离开的言敬其实一直在大门外等着。
似乎在等他出手。
言敬的眼底存着冷厉的寒光，寒光深处是堪比鬼怪的可怖阴寒毒辣以及贪婪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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