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板子一声声落到团团的身上,皮肉绽开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团团的小脸上满是眼泪,可她咬着嘴唇,硬生生把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让自己发出哭声来。
娘亲不在。
团团不哭。
团团倔强的憋着哭声,憋到最后,她惨白着一张小脸,已经连气都没有多少了。
婆子看她一动不动的,伸手试探了一下她的呼吸。
“啧,这小野种还没断气呢。她的命是真够硬的。”
婆子惊奇了一声,随后把她丢进祠堂里黑不见人的小隔间中,让她自己在这儿咽气。
常年阴暗潮湿的地板,此刻无情的吞噬着团团身上流出的血。
团团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娘亲……”
团团慢慢蜷缩起自己的小身子,喃喃唤着在一个月前坠崖失踪的娘亲。
“抱抱团团呀。”
“团团好痛。”
团团生来就没有父亲,她跟着娘亲一起生活。
娘亲会做生意,还会给人看病。
她有很多铺子,平时很忙很忙。
可不管多忙,她都会亲自照顾着团团。
团团被她养得胖嘟嘟的,谁见了都要夸一夸。
一个月前,娘亲坠崖失踪,住在家里的舅舅跟舅母,对待团团立马变了脸色。
他们不再像以前一样和蔼可亲。
他们总是不听团团的解释,一次又一次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