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知过了多久。
朝晖的伤终于被处理好,太医背着药箱告了退。
等太医前脚刚走,后脚如贵妃就握着朝辉的小手,阴了脸色。
“朝晖,你皇爷爷对那个小杂种的重视,已经超过你了。”
“这样下去,你的处境恐怕会愈发艰难。”
“我是皇爷爷唯一的孙子!”
朝晖忍着膝盖的疼痛,还有全身的酸痛,他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向如贵妃问道:“娘娘,难不成皇爷爷要为了那个杂种,连我这个亲孙子都不要了?”
没了他,大虞的根可就断了!
如贵妃紧攥着朝晖的小手,在这一刻,她看的比朝晖还要明白。
“朝晖,你爷爷恐怕从头到尾都没立过让你做储君的念头。”
“他还在等太子苏醒!”
“这大虞的江山,他是铁了心要留给太子的子嗣!”
朝晖闻言,心都冷了。
“娘娘,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朝晖毕竟还是个孩子,论起狠辣来,他比不过如贵妃。
如贵妃眯了眯眼,语调慢而冰冷。
“怎么办?我们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谁敢挡我们的路,我们就除了谁。”
太子,虞团团。
虞帝不是重视他们吗?
那他们谁都别想活!
如贵妃对着虞团团起了杀心,而此刻刚洗完澡的虞团团,穿上了干净的小衣服,正准备着干饭。
“爷爷,一起次饭饭。”
虞团团乖乖坐在板凳上,自己捧着小碗吃饭。
她还叫上了虞帝陪她一起吃。
虞帝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眼下看着干饭崽,也的确饿了。
他笑笑,陪着吃起了饭。
爷孙俩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说着话。
这说着说着,虞帝就提到了同样找了虞团团几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