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满了绝望。
‘啪嗒。’
战斗戛然而止的同时，一道闷重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传到了冯默风耳边。
强忍着剧痛的他，下意识抬起头望去。
只见一名身着夜行衣的男子，面带冷笑的来到了他面前。
“久闻冯师兄的【玉漏催银剑】，深得黄岛主真传。”
“今日一见，也不过尔尔吗！”
听到对方这话，冯默风心存侥幸的咆哮道：“你既然知道，老子的身份，还敢下死手？你就不怕，家师黄老邪秋后算账吗？”
“那你桃花岛的人，潜入我督查司杀人，就不怕锦衣卫秋后算账吗？”
‘轰。’
待到男子说完这些后，冯默风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一刻，他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你，你不是许山，你是谁？”
“杀鸡焉能用牛刀？对于尔等，还需要我家大人出手？”
说完，男子冷笑的补充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督查司千户，王启年。”
‘咝咝。’
听到这话，冯默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虽然刚入京没多久，可督查司双绝，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拔刀的李元芳，消失的王启年……
两人可是许山的左膀右臂啊！
“我，我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听到这话，王启年淡然一笑道：“从程英谨慎的绕路，你暗中为她清掉那些准备黑吃黑的尾巴开始，冯师兄的一举一动，就尽在我们掌控之中。”
“那个时候就开始了？我，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看似在与王启年闲聊，可冯默风暗中催劲，欲要通过手指传导着什么。
‘咔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