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对方这话，许山先是一愣，随后笑了。
他的笑容并不张扬，但落在一旁何志山等当地官员眼中，却显得那般狰狞。
因为，这个笑容，在许山属下凌迟刘雄等人时，曾出现过！
下令，抄家、灭族时，也曾浮现过。
而对于，跟了自家大人那么久的众锦衣卫来讲……
山哥一笑，生死难料！
得见血喽！
“可能是久居高位太长时间了，亦或者在京城等地，被别人阿谀奉承惯了。”
“以至于，入蜀之后，被人直呼其名，多少还真有点不适应。”
“特别还是被一个镇抚使这般质问，我就更不开心了。”
“元芳，我是不是飘了？”
‘噌！’
当许山的话刚落音，原本居于许山身后的李元芳，一跃而起。
在这期间，悬于他腰间的绣春刀，悍然出鞘！
看到一言不合，便直接冲向自己的李元芳……
脸色阴沉的冯坤，顺势拔刀的同时，冷声道：“来，本镇抚使倒要看看，京城来的钦差，到底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唰。’
话落音，气劲全开的他，当即迎上了双手持刀，劈向自己的李元芳。
身为丐帮八袋长老，已然在年前跃过六品宗师境的冯坤，对自身实力，极为自信。
放眼整个万州城，能与自己掰手腕的屈指可数。
而身着一身千户服的李元芳，在他看来，最多不过四品的实力。
毕竟，锦衣卫的职位，是与品阶挂钩的。
他要是真的有超过四品，乃至更高的品阶，岂能愿意屈尊小小千户一职？
这段猜测，若是被张廉崧听到，一定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