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几日你病得厉害,我又不能去看,心里担忧的紧,哪有什么心情?好在你现在大好了”宋瑞溪这才笑起来,有些内疚的看着宋如沐。
“谢二姐疼我,沐儿心领了!你现在可是家里的宝贝。连老太太病了,都舍不得让你去伺疾”宋瑞溪明年四月出阁,她的婚事算是高嫁,家里哪敢让她沾上病气,所以这次老太太病了,也不肯让她去伺疾。
“你呀你”宋瑞溪羞恼,指尖轻戳宋如沐脑门。
宋如沐躲闪不及被戳个正着,不由又道:“日后见了二姐夫,我定要告状,我家二姐戳得一手好指尖哈哈”
宋瑞溪被堂妹闹个大红脸。不由瞪一眼这个调皮鬼。且看她日后落到谁手里。
堂姐妹俩还是乖乖把账看完,各自领了丫鬟回屋不说。
而把自己关在书房几日的宋翰,来回思量着太子殿下走时留下的话,不确定太子当时到底意欲何为。因为当时太子好像很急。根本不给他回绝的机会。就带人出发了。他拉都拉不住。
他封侯的事情倒可期待,毕竟光耀门楣的大事,哪个男子不想。可太子妃一事玩笑不得。事关沐儿一生喜乐,他着实忧心似火。女儿貌美聪慧,才识及修养足以担当太子妃,可女儿又偏于天真乖巧,自小养于深闺,生活环境单纯,并未识得多少险恶,入主东宫结果不可想象。
宋翰不敢也不能将这些讲于他人,内里上火,嘴上起了一圈燎泡,发狠揪住宋念之的功课不撒手,逼得宋念之苦不堪言。
到书房来见宋翰的宋如沐,看到父亲嘴上的燎泡,以为是宋念之惹父亲不开心了,故而拎着宋念之的耳朵,喋喋不休的念叨,让宋念之多听爹爹的话。
宋念之冤枉,苦逼的讨饶不止。
喝着女儿亲自炖的补汤,旁边女儿娇声训斥弟弟,叽叽喳喳如莺似歌,宋翰担忧之情又起。
“爹,姐姐冤枉人,您给儿子做主啊!儿子这几日可是按照您的吩咐,日夜苦读,未曾耽搁一丝时光”宋念之逗趣喊道。
“好了念之,为父有话与你姐姐说,你回自己屋子继续看书去,过会我要考问你的,答不上来,仔细你的皮。”宋翰思来想去,此事关系女儿众生,须与女儿说明原委才可。
宋念之无奈行礼道是,退出门外几步远后,转身又撩着袍角,弯身踮脚走到窗外,贴耳听着屋里的声音。
“沐儿可知道为父此次去办何事了?”宋翰的声音响起。
“女儿不知,您和念之不是一直在庄子上吗?什么时候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