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尺,五岳朝天,一丛鬍子直垂而下,几触地面。
方鸿一见来人,立刻语带委屈:“大师兄,这帮恶客无理取闹。”
樊一翁看方鸿满脸肿胀,眯著眼睛仔细辨认:“你是”
公孙绿萼接口道:“他,他是王师兄。”
方鸿指著尼摩星,“大师兄,那个矮子伤了公孙师妹。”
樊一翁眼神一,见公孙绿萼手腕上的乌青。
他眼神似刀,看向尼摩星:“欺负小辈算什么本事,我来会会你。”
尼摩星在天竺地位尊贵,到中原来忽必烈又对他以礼相待,听樊一翁大呼小叫,心中动怒。
“好啊。”
说著,他上前拉住了樊一翁的手,隨即手上使劲。
尼摩星手上先使两分劲,只觉对方既不还击,亦不抗拒,微感奇怪,但觉手中似乎握著一段硬木。
他跟著再加两分劲,樊一翁脸上微微闪过一阵绿气,那只手仍似木头一般僵直。
尼摩星大感异,留力不使,以备万一。
他心中大奇:“谷里高手不少。”
只是尼摩星虽感樊一翁本领不俗,却隱隱觉得方才那个年轻人,比这大师兄更难对付。
“他刚刚是怎么从手中脱出的”
金轮法王见了尼摩星的情状,知他没能试出樊一翁的深浅,心道。
“周伯通一人已难以对付,不可再多树敌。”
金轮法王走上前来,微微一笑,伸手按两人手腕之上。
他默运龙象般若功,一阵如山如岳的巨力压来,两人不自觉一齐鬆开手。
樊一翁心中一惊,“这番僧好大的力气。”
这些年来他在绝情谷学艺,武功突飞猛进。
自觉已学了师父七八成的本事,江湖之中难有匹敌。
今日面前的天竺矮子已然非同小可。
那金轮法王以巨力分开二人,只怕功力更加精纯。
“绝情谷一下来了这么些高手,可不容易应付。”
金轮法王笑道:“两位莫伤和气,我们前来只是为了周伯通,要从他身上討回一样东西。”
樊一翁听金轮等人不是老顽童的同伴,心下稍宽。
“周伯通现已被我们擒住,等明日稟明谷主,阁下所失之物自会奉还。不知大师的失物是什么”
金轮法王合十为礼,“是一面旗。”
樊一翁点了点头。“几位请在此休息一夜。”
他又看向方鸿和公孙绿萼,“王师弟、公孙师妹,你二人隨我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