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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真是裘帮主,我和你谊属至亲,为何要来绝情谷闹事。在下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哈哈哈哈,你什么地方得罪了我”
裘千尺仰头纵声大笑,良久未止,震得来客耳中喻嗡直响。
眾人听出他笑声中蕴含恨意募然,笑声一止。
裘千尺双目如电,“我问你,我妹子呢”
公孙止脸色骤变,“令妹多年前便已病逝,此事在绝情穀人尽皆知。”
“是什么病!”
“急病。”
“看病的郎中是谁!”
“深居幽谷,哪里找得到的郎中在下略通医道,尺姐的病是我诊断的。病来的太急,不到一日人就去了,我也是回天乏术,唉!”
“医不治亲。你给我妹子治病时,开得了药下得了针”
公孙止不答,只是长嘆。
眾人听到此处也都明白了。
“裘千仞”今日来找公孙止的晦气,原来是疑心自己的妹子死的蹊蹺。
樊一翁踏步而前。
“裘老前辈,谷中谁不知道师父对师娘情深一片。师娘去世十余年,师父至今尚未续弦。”
绝情谷的四邻也知此事,纷纷点头附和。
“你何时来的绝情谷又是何时拜公孙止为师的你见过你师母吗你都不曾见过,怎知他们夫妻感情甚篤”
裘千尺接连发问。
樊一翁本不善言辞,被他逼得一句话也说不上。
公孙止说道:“尺姐过世,我也很伤心。若为此事而来,前辈大可以直接来问我,何必故意搞出这种阵仗。”
“早听说铁掌帮,昔年在江湖上横行无忌,吞併了不少帮派。绝情谷偏远之地,想不到也能入裘帮主的法眼。”
言语之中,推定裘千仞来是打著妹妹的幌子,来吞併绝情谷。
公孙止身上受伤,连逆徒都胜不过,自觉更不是裘千仞的对手。
绝情谷是我的地盘。
单打独斗胜不过你们,难道不会以多为胜吗
“我绝情谷也非好欺之辈。”公孙止双手一拍。
身后的绿衫弟子们,四人一组,各持渔网。
他们交叉换位,將方鸿、裘千尺以及铁掌帮眾,围在其中。
渔网带著刀刃,阳光一照,耀目生。
公孙绿萼实在不愿见到父母刀兵相见,脱口说道:“爹爹,你—“”
“住口!”裘千尺喝道。
她本来气发丹田,话声中难分男女,此时怒从心头起,显出了女子声音。
公孙止听了心头猛的一跳。
难道是她!
那边渔网阵已渐渐围了过来眾弟子知方鸿厉害,又当他是门中的叛徒,重点招呼他,多张渔网向他合围而来。
裘千尺见了冷冷发笑:“小子,先转大有,再进同人,抢他明夷位。”
她一语说完。
方鸿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不好用“瞬息千里”,只得以水上漂的“燕飞式”应敌。
人如灵燕,脚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