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会什么都没有带走。
只有自己所剩下的那五万块钱,她真的舍得?
还是说,在欲擒故纵想要的更多?
他让谢怀去查查被遗漏的蛛丝马迹,却偏偏干净的不留一丝痕迹。
沉夜白见身旁摆着那一副空的碗筷,“人呢?”
红梅说:“自从您让小少爷罚跪了一夜的祠堂之后,小少爷退了烧,可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刚刚小少爷做完功课,吃了药,一个人就在房间里睡着了。”
这个孩子早产,没有满月,刚生下那段时间动不动就生病。
还是许湘君没日没夜在旁照顾,长大之后,这个孩子的身体才稍微好了一些,不似以前,一个风吹就会生病。
放在手边的手机,响起了震动。
沉夜白拿起看了眼,那条所发来的消息。
…
中午十二点,烈日高悬,阳光透过话剧院高处的窗户,斜斜地洒下几束光,却驱散不了弥漫在整个空间里的沉闷与压抑。
走去座位席,沉夜白则静静地走到她身旁。
座椅整齐排列,透着一种死寂的冷清。
舞台上,幕布半掩,一盏孤灯悬在舞台中央,散发着昏黄而摇曳的光,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黯淡的色调。
偶尔有灰尘在光线中飞舞,如同时间的碎屑,缓缓飘落。
再也熟悉不过的一幕。
时隔五年再来,却早已经不是同样的心境。
这里的一切全都没有变。
两人蓦然的落座,台上的演出开场。
等到幕布拉开的那一刻,姜婳脑海中闪过这些年发生的所有事,所有人,他们就像是一场电影,在她脑海中快速的播放,然后一直到结束。
话剧开场,等到结束。
期间,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