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来也’的大名?”
石头惊讶:“你怎么知道,本来要写的,结果笔没有找到,你又在外面蹲我,我急着出来,确实没写。”
沈明琪点了点头,道:“我再问你,你偷的东西,应该没有藏在家里吧?”
石头仰头道:“那是自然,这些东西哪能放在藏身的地方,得分开多放几处,这是规矩!”
沈明琪翻起白眼,你还自豪上了!
“告诉我几处你藏贼赃的地方。”沈明琪道。
石头白眼:“干什么?你要卖掉我自首啊?”
沈明琪气急:“我又不是小偷,自首什么啊,我在救咱俩,快点告诉我。”
见石头依旧不信,沈明琪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石头闻言,咬了咬牙,告诉了沈明琪几个藏赃物的地方。
临近晌午,许王分开提审了二人。
沈明琪依旧说是萧铎翻脸无情,其余一概不知,许王也没有多加责难。
等沈明琪回到牢房,石头随后被押走审问。
沈明琪在牢房里细细观察,这牢狱之中,也是个人情练达的小乾坤。
使了银钱打点的,自然能得些照拂,免受皮肉之苦;那囊中羞涩的,便只能在阴湿角落苦熬,日子真真是天壤之别。
拉帮结派更是寻常。
沈明琪冷眼瞧着,昨晚与今晨来送那粗粝饭食的,都是同一个狱卒。
他满面晦气,放饭时碗碟摔得乒乓作响,嘴里骂骂咧咧没个好声气,想必是分油水时吃了瘪,一肚子邪火无处可泄。
待那狱卒拖沓着步子走到沈明琪的牢门前,她赶忙凑近栅栏,压低声音,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愁苦。
“官爷!小女子实在是冤枉啊!隔壁关着的那位,确实手脚不干净,可他真不是那‘我来也’!说来也是小女子倒霉,一时不察雇了他做伙计,才惹上这无妄之灾,眼下真是百口莫辩,还求官爷您行行好,多少照应些。”
她飞快地左右瞥了一眼,确认无人留意,声音压得更低,几近耳语:
“不瞒官爷,小女子姓沈,在炊烟阁当掌柜,平日里攒下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