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用一碗热饭、饮一盅薄酒;二楼则设雅间,可供官员家眷享用‘一人清供’的素斋雅宴,也可接待文人墨客集会谈笑,务求清静雅致;至于三楼……”
她微微一笑:“便留给那些偏爱热闹、一掷千金的公子王孙,让他们自去宴饮博弈,既不扰了下头的清静,也全了他们的体面。”
三人闻听,全都连连点头。
沈明琪接着道:“我估摸着明儿师师姑娘又要过来了,她若来了,就将炊烟阁还给她罢了,炊烟阁原来的伙计,愿意跟咱们走的,就都带走,明天开始,大家都要各司其职,尽快让樊楼重新开业!”
几人眼中冒着兴奋,沈明瑜追问道:“那我们要做些什么?”
沈明琪一一开始安排。
明瑜与三娘一同打理后厨,石头则主管账房,采买诸事也一并交由他处置。
一楼和二楼前堂一应事务,皆由定娘统管。
翌日她便将樊楼重整旗鼓、再度开门迎客的消息放出去。
若有人前来应工,便由各处主事的来定夺去留。
自然,各处各岗要用多少人,也早有定数。
目前没有主事之人的便是三楼,那里需要有年轻的歌伎、舞伎,炊烟阁现在没有这类擅长之人,只能等人来应工时再做安排。
第二日,等炊烟阁的一众伙计到了,沈明琪便对他们宣布了她将关闭炊烟阁的消息。
众人面面相觑。
其实,自从师师姑娘频繁让炊烟阁撤下招牌菜品,食客们纷纷流失后,大家也猜出炊烟阁今后的走向了。
沈明琪见众人神色惶惶,便温声安抚道:“诸位不必忧心,炊烟阁虽不再营业,但我已另寻了新铺面。”她略顿一顿,含笑环视,“新店比原先宽敞不少,若大家愿意,尽可一同过去,工钱一律加五成!”
方才还陷在闭店怅惘中的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喜动颜色,纷纷围上前追问:“东家,新店是开在哪儿啊?”
沈明琪眸光微转,露出几分神秘笑意,缓缓道:“这新店啊,正是,樊楼。”
此言一出,满堂先是一静,随即哗然。
“樊楼?那地方可真真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