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再三,道:“我儿所说极为有理,好在这成亲的日子还未定下来,咱们还有时间再攒些银子,成亲那日,必不会太寒酸,只是这聘礼,为娘实在无能为力,你不会怪娘吧!”
萧铎微微一笑,道:“怎么会,这聘礼外人也看不到,多还是少,有或是无,也只有咱们知道。”
宁氏没有说话,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萧铎拱手道:“那仪式一事便交由大娘子安排了,毕竟是咱们萧府难得的对外宴请,该由大娘子主事,至于其他的,儿子来做便是,只是,做什么都要花银子,这个月开始,儿子的俸禄恐怕就交不了给大娘子了,就这只怕也不够,但儿子会省着些花的,大娘子放心!”
说罢,萧铎便拱手退下了。
临走又说道:“等日子定下了,儿子再来告诉大娘子,大娘子静候佳音便是!”
哭穷,谁不会呢,他萧铎也不傻!
主仆二人望着萧铎离开的背影蹙眉不语,宁氏将茶盏重重地摔到了桌上。
张嬷嬷忙叫来下人将茶盏收拾了下去。
“大娘子莫要生气!他就算从现在开始不交俸禄,也攒不了几个银子,这要娶妻,可得花不少银子呢。”
宁氏早就心里有数,他一旦成了亲,便不会再将俸禄银子交给她来管理,她也因此对他的亲事一拖再拖。
一旦有人上门表示有结亲的意愿,她便开始夸赞萧铎,一味地说他如何地能干、勇猛,如何对犯人逼供,又是如何为官家处理掉了那些不忠不义之人,实则暗戳戳地表示萧铎脾气差人又凶,回回将人吓跑,这以后来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萧铎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他当时也并无此意,所以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
可现在,他是真的想迎娶沈明琪,这次的选择权,就必须要回到他自己的手中。
他自然也明白,宁氏不会在他的亲事上面花银子。
他出了门,没有去找媒人,而是先去了襄王府。
萧铎的确将他这些年的俸禄上交给了宁氏,但逢年过节以及立功时官家对他的赏赐,他全部放在了襄王府,由襄王替他保管。
萧铎骑着马一路来到襄王府门口,王府的官家一见来人是萧铎,很自然地便让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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