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言语措辞要多激烈就多激烈。”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记得越奏。”
话音一落,立刻便有人去准备了。
又顿了片刻,朱定耀声音越发冷冽:“府上余财不要省了,这些时日将苗兵喂饱些,以备不时之需。”
当初岷藩广通王区区一个手下,便能就能自称蒙王,征集到三万苗兵盘踞龙里,攻破铜鼓等卫所。
如今岷藩只要愿意,总能拿出些家底来。
至于做什么?
朱定耀缓缓站起身来,接过手巾,面无表情地将手上沾染的鲜血擦拭一番——若是身家性命都快不保了,哪个亲王能忍住不在夜里想想成祖故事?
他神情阴郁走出了黎山王府。
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色,紧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了眼中带着犹疑与疯狂。
……
进王城的时候没有受到什么阻挡,更不要说离去了。
朱希忠一边跟儿子说着话,一边示意各处殿门、城门、城楼的锦衣卫归列。
锦衣卫如同潮水般从各处城门涌出,汇入朱希忠的身后。
飞鱼服、绣春刀,黑压压一片。
声势煊赫,作威作福。
朱希忠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有些好笑自家儿子这问题。
“成祖故事?真当如今湖广上下都是死人?”
既然敢逼迫这位岷王,那就是做好了万全的应对,不怕他弄出什么事端来。
再者说,当初成国公府上就是跟着成祖靖难封爵,最清楚成祖是何等人物——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望见成祖的项背。
如今这位岷王要是想效仿一二,那才是正好省事……
朱时泰向来唯父亲之意是从,但此时却仍是有些不放心。
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大人,即便如此,这也毕竟是宗室,根深蒂固。”
“奉命行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