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定要后日才知道,二甲以下,才由各读卷官带回衙门拆卷填写黄榜,一甲三人,自昨日皇帝钦定后,已经有风声传出了。”
“有风声了!?”
“那肯定,读卷官十几人,加上当场的中书舍人、太监女官,没风声透露才怪了。”
“且说说!且说说!”
“说啥,我也是昨日晚间才听了些传闻,说是一个孙姓进士,立意高远,辞藻华丽,用语简练,论据雄浑,直接被点了状元。”
“孙继皋那孙子吧?我也听说了,这厮揣摩皇帝跟内阁的倾向,强行点了‘维新’的题,简直是十足的小人。”
“欸,话也不能这么说,还有外人呢。”
“外人?这厮当面我也一样的话!”
“好了好了,等放黄榜再说吧,也不一定准。对,那榜眼跟探花呢,有什么风声?”
“榜眼跟探花还是比不得状元的关注度,没太多消息传出来,只听说探花郎姓李。”
“别是李三才那个狗官二代吧?”
“……”
李坤在隔壁桌吃吃喝喝,听到这里忍不住摇头。
不愧是喜欢搞结社的,一说姓李,大家都往李三才身上猜。
怎么不猜猜自己呢?
谁还不是姓李了。
当然,也只是心中腹诽一句,以他对自己的了解而言,还是想想如何考取庶吉士来得实在。
“确实,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考取庶吉士实在。”
“还用你说?十五篇古文某早就备好了,等放榜我就去礼部投稿。”
“唉,当初我父亲与我说,中举就轻松了,没成想,如今都中进士了,又开始思虑起庶吉士的选试,往后庶吉士的月考、年考,三年后的给事中、翰林院分野,简直是活到老考到老。”
“说到庶吉士,我倒是听闻,今科的庶吉士,未必会取入翰林院。”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取入翰林院?”
“嗯,昨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