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毛孔中散发出来,不断抵御T恤男法咒念力。
不过降头媒介已经遭到损毁,血咒失去了源头,难以维持。
随着T恤男手腕一翻,将一道符印打进顾老板的身体。
大量黑色遭到驱除,瞬间被镇散了大半。
沉睡中的顾老板猛然睁开眼睛,发出痛苦的惨叫,啊——
一口黑血从嘴里喷射而出,染红了床单和衣襟。
吐出这口黑血之后,他的呼吸反倒平稳了许多,大口喘着粗气,十分艰难地看了我一眼。
我注意他眼球上那片黑色正在淡化,目光也恢复清澈。
很快顾老板头颅一偏,再次昏死过去。
“老顾!”黄姐惊呼一声,顾不上矜持,冲上去搂住了顾老板,哭得稀里哗啦。
我和明叔则发出一声尬笑,连装都不装一下了吗?
明叔干咳一声走上去,示意黄姐想让让。
接着他替顾老板号了脉,连连摇头说,“虽然血咒已经遭到化解,但这种邪咒过于歹毒。”
顾老板气血两亏,身体虚弱得好像一颗浮草。
估计后半生再也支棱不起来了。
老小子一边下结论,一边偷瞄黄姐胸前那对“大杀器”,摇头晃脑不停说可惜了。
我满头黑线,扭头离开房间。
过了几分钟,黄姐收拾好情绪走来,询问我们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帮她找回儿子。
我皱眉说,“只能看王刚回来后怎么说了。”
面前我们只是怀疑黄姐老公,却拿不出任何证据,只能耐着性子等。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天黑的时候王刚终于回来,进门就嚷嚷道,“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和明叔不耐烦道,“别卖关子,有屁就放。”
王刚看了一眼黄姐,说这个何勇果然有问题,
“我跟踪他去了一条小巷,发现他买了很多吃的东西,还准备了很多生活用品。”
最终,这些生活用品都被他带进了一个废弃居民楼。
王刚担心跟得太近会被对方发现,所以就马上回来把消息告诉我们。
明叔分析道,“这么说,这个废弃的居民楼,很有可能就是黄姐儿子被藏起来的地方。”
我补充道,“包括白天跟我们斗法的人,多半也转移到了那栋居民楼里面。”
说完,我们都扭头等待黄姐拿主意,想听听雇主怎么说。
黄姐马上开口,“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平安把我儿子带回来,至于何勇……我跟他的账可以留着以后慢慢算。”
雇主发话了,我们当然要照做。
顾不上多休息,我和体恤男,明叔以及王刚,四个人火速上车,来到了那栋居民楼附近。
这里是个城乡结合部,位置虽然偏僻,可街上的人流量却不少。
大白天不方便动手,我们只能找个地方蛰伏起来,观察对面楼层的一举一动。
期间我问了明叔一个问题,这些国外的降头师,为什么会冒着风险跑来国内做业务。
明叔说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