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之力。
自己虽然是以灵气在催动无色之火，但实际上，九族的力量早就已经在无形之中和自己的灵气，和自己整个人都融合到了一起，故而无色之火才会爆发出更强大的威力。
还有，丹道子即便在动用了大道之力的情况下，也无法和那女子体内的寂灭之力相抗衡，这也是因为，两种力量本质上的不同。
自己也是动用了真正的九族之力，才将女子体内的力量给压制住了。
只是，即便想明白了这些答案，但是姜云也依然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如果这些答案是真的，那也就意味着，丹道子这位药道宗的宗主，竟然能够获得那片天地中的东西。
他或许和那片天地中的生灵有着联系，甚至于，他或许都亲自去过那片天地。
“你果然知道！”
听完姜云的问题，丹道子同样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道。
虽然他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他的这句话却显然等于承认了姜云说的是对的。
丹道子的承认，在姜云的意料之中，所以姜云看着他道：“那片天地，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姜云当初是准备询问肖乐天的，但是结果他临时逃出了道狱，故而始终没有机会去问，如今终于问了出来。
然而，丹道子却是微微一愣道：“你不知道？你不是也来自于那片天地吗？”
姜云同样一愣道：“当然不是！”
“那你怎么能够拥有九族的力量？”
“我认识九族的族人！”
姜云的回答让丹道子再次陷入了沉默，眉毛更是都扭到了一起，显然是有点想不通。
在他看到姜云身上爆发出来的包含了荒族，魔族和肖族这三大族的力量之后，他就认为姜云必然是来自于那片天地。
可没想到，姜云竟然不是！
半晌之后，丹道子才摆了摆手道：“咱两这么互相问下去，只能越来越乱。”
“这样吧，我先将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听完之后，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