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修士，固然很强，但他们都能做到。
可是如果让他们在瞬间去杀掉那年轻男子，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你和寂灭族，或者说，你和姬空凡，是什么关系？”
就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那白发老者忽然看着姜云，冷冷的开口道。
虽然姜云如今施展的寂灭风暴，已经蕴含了包括道力在内的多种力量，但这白发老者作为踏虚境巅峰的强者，却是依然其在其中感受到了寂灭之力的气息。
更何况，老者是对剑生搜魂之人，知道姜云是来自于姬空凡创建的道域，所以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了，姜云和姬空凡之间，有着关系。
白发老者问出的这句话，也让所有人的面色再变，哪怕就连百里光的瞳孔都是骤然收缩！
而在这光暗皇界的最深处，更是有着一双眼睛缓缓睁开。
这双眼睛，右眼全黑，左眼全白，黑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