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话,具体情况小的也不清楚。
一听到事关王夫,就急忙向王女您来汇报了。
王女,要不您先躺着,容小的去打探一番可好?”
白斩说完就要出去。
“慢着。”
云岚叫住了白斩。
“扶我起来,我随你一起去看看。”
云岚想着自己舍命救回来的人,还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又出了岔子,很是担忧。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挣扎着起身。
“王女,您,您这……”
白斩看着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随着王女的动作渐渐裂开,染红来白色纱布,很是担忧。
“费什么话,还不来帮忙。”
云岚见不得白斩这般磨磨唧唧的样子,催促着白斩。
“是,王女,您小心些。
靠着小的,慢慢走。
小心伤口。”
白斩小心翼翼地护着七王女。
“好了,都已经裂开了,反正都是要重新包扎的,还怕什么。
给本王女走快的,要是慢了,伤了王夫,我就要拿你问罪。”
云岚忍着疼痛,缓慢地说着。
这伤口撕裂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说话就跟刀割一样疼。
“是,王女。
小的遵命。”
白斩不敢再耽搁,拉着王女就往七王夫的院子里赶去。
另一边。
“公子,不好了。
宫里来人了,说是来看望七王女的,正在往我们院子里赶来,这该怎么办才好?他们不会是现什么了吧?”
小侍时清颤颤巍巍地说着。
“慌什么,管好你的嘴。
不要自乱阵脚,一会儿情况不妙,你就跑去找云岚那个草包,让她来救我。
听到了吗?”
季慕笙的内心忐忑不安,手指微微蜷缩,他不知道这宫里来得贵人为何会来找自己。
反正,证据早已经被他销毁,谅他们也查不出什么,翻不起来什么波浪。
季慕笙理了理衣袖,故意把袖子上的白纱布露了出来。
他不紧不慢的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枚丸药,吃了进去。
又虚弱的歪斜着身子,剧烈地咳嗽着,眼里泛着泪光,疲倦地依靠在床檐处。
“七王夫何在?好大的架子,王贵君派人前来探望,竟然连面都不露一下,还有没有一家主夫的教养了,怎么,她季丞相不是最重尊卑教养的吗?怎么,她的好儿子竟半分礼数都不知。”
怜儿带着一帮人闯进了院子。
院内的小厮一听是宫里来的人,吓得跪在原地,不敢言语,生怕一个动作不对,就被贵人责罚。
“跪的倒是整齐,你们的主子呢?让他出来见我。”
怜儿继续冷酷地说着。
只听一阵开门声,屋内走出一名青衣小侍,正是时清。
他恭敬的朝怜儿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开口说道:“不知贵客到访,实在是失礼。
然王夫重伤难行,行动不便,这才不能出来招待贵人,望贵人见谅。”
“啪!”
的一声脆响,怜儿身边的人,直接上前给了小侍一巴掌。
小侍哪见过这般架势,直接扇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