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要来和离书,自己动了胎气,没站稳,直接摔倒,差点没留住这个孩子。
大夫让自己在家里休养,可自己只有在秋猎时才能见到云岚。
他吃了大夫开的保胎药,执意要来秋猎。
“怎么就摔倒了?府里的人是怎么照顾的,这么不小心。”
云岚伸手在季慕笙的后腰处小心按揉着,眼里闪过些许不忍。
“你为何不来找我?我一直在府里等你,却等来和离书。”
听见久违的关心,感受着腰部温热的手掌,季慕笙眼眶微微有些酸。
“是你自己要回去的,再说和离不是你找季丞相求的吗?你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你。”
云岚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按揉着,言语间有些许的落寞。
“不是我,不是。”
季慕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自己过于任性造成现在的局面,他只是想让云岚来哄自己的,他没想过和离的。
可这些话,他又羞于启齿。
“那你为何不来找我?你去哪里了?”
季慕笙话题一转,追问着云岚的去向。
他知道云岚在宫里拒婚被打,他不知道这个草包竟然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那一纸和离书,定是伤到她了。
他不想听别人说,他就想云岚自己告诉他。
“我被父君喊去宫里训话,打了一顿,在小殊府里养伤。”
云岚对于自己高烧差点丧命只字不提。
轻描淡写地说着。
“我没有要嫁给云清,孩子闹得厉害,我只能在家里休养。”
季慕笙说不出自己不想和离的话,这样让他觉得自己很愚蠢。
他只好提起腹中的孩子,自己愿意留下他和云岚的孩子,就是在告诉云岚自己喜欢她,不想和离,云岚会明白的。
“哦,那你干嘛不在府中休养,还跑来秋猎?是为了看我有没有被云清解决掉吗?”
云岚慢慢收回手,想起原身的回忆,想起过往种种,想起云清手中冰冷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感受,想着自己被告知残疾时的心情。
她已经不想再和季慕笙有任何瓜葛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我不是。
我那是……随你怎么想!”
季慕笙见云岚没有被自己的告白打动,反而抓着云清刺杀的事情不放,一时语塞,索性不再解释自己闹得乌龙。
既然云岚非要误会,自己也没办法。
“哼,我看你是无话可说。
季公子,你该满意了,我现在就是个跛子,已经无缘于皇位了,你和你的那位也该放心了。
不必在拿着孩子来和我的亲近了,你可以走了。
对了,我还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怀着我的孩子,联合情人来杀我。
哦,说不定这孩子也不是我的,你说对吗?”
“你……你放肆!”
季慕笙听见云岚怀疑孩子的身份,气得直接扬起巴掌,却被女人在半路拦住。
云岚眼底一片清明,伸手大力地拽着季慕笙的手,没有顾忌他还怀着孩子的身子。
“怎么?被我说中了?大婚当晚的毒酒,和云清书信往来,把我的玉牌交给云清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