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头支票我不收的啊。”
叶三清说。
陆明业刚才沉默得有些久，她猜是在思考要如何开条件，结果半天来了句欠她一次……
“你最近有没有联系陆望深。”
她干脆直接切入话题。
欠着好，那就先欠着吧。
她可没说不收利息。
“最近这个范围有些太大了……嗯，”
陆明业捂住了话筒，似乎是有人路过他，他很快又切换了那种轻柔的语气说，“不是开机仪式我才去过吗？”
叶三清：……
他这语气听起来就跟什么她想见他然后他在哄似的……
要吐了。
“你尽量正常点，要是语音不方便，那还是消息说吧……”
虽然是理解他在别人面前需要这样，但叶三清有点不太想配合。
“实在不行就我说话，你回答是或者否就好了。
好的那就这么决定了，你是不是开机仪式之后就没联系过他？”
“……是。”
陆明业无奈道。
她根本就没有给人选择的余地啊！
但这样也好，省去他表演的时间。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不。”
“你知道陆望潜在哪儿吗？”
“不是在……？”
“你知道他失联了吗？”
叶三清直接透了陆望深的底。
就他们刚才和陆望深交流的情况来看，陆望深肯定没和陆明业说这事儿。
不管是为了防着他还是准备背刺，陆明业都不在陆望深的计划中。
但是，陆望深既然联系了她，也没有办法保证她不会转头就告诉陆明业啊。
而且她刚才的态度也很明显了，陆明业的事是比他重要的。
所以难道是连环计？
但是如果开始思考到底谁在第几层就没完没了了，于是叶三清就决定直接这么爆料了。
“不……我和他也没……”
陆明业听起来有些惊讶。
“陆明业，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
其实叶三清也不知道，但是不妨碍她出言恐吓对方。
“你等等。”
陆明业又开始移动了，叶三清猜测他正在从什么包间门前的走廊转移到阳台上。
她不知为何，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停下，哪里都别去。
我不能和你说了，你最好是回到人多的地方去。”
叶三清立刻说。
“为……好的，那我回去。”
陆明业虽然不明所以，但好在他并非叽叽歪歪的人，闻言立刻转身并且挂了电话。
“怎么回事？”
盛晗昱看到叶三清反常的态度，立刻说。
“立刻联系陆明业附近的人手，刚才我通话的时候也起了定位共享。
他的人手不可信。”
叶三清凝重道，“我怀疑陆望潜失踪不是针对陆望深，是针对他。”
她也说不好这种感觉有没有道理，但基于她上辈子的作战经验和……
她一和陆明业接触就要出点事的现况来看……
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