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说她本来也没什么物欲,有点理想,但也不是成为科学家或者解放全人类那种高尚的理想,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说。
她默了默,说活着反正让自己开心一点就好了,别的无所谓。
谢不尘说道:“你真是条菜狗。”
林殊不甘示弱,“傻狗说谁呢?”
晚风有点凉,但白日暴晒的余热还在,林殊甩动帽子,像西部牛仔,而谢不尘像西部牛仔准备套的牛。
他让她坐好,别乱动。
她说坐得太好就挨到他了。
谢不尘说:“挨就挨吧,又不会少一块肉。”
林殊坐瓷实了,胳肢窝夹着帽子,双手杵在电驴边缘。
她的头发被风吹乱,缠到他的手臂。
一点点痒。
风中有她的味道。
怎么形容呢?
好像是太阳晒过的棉花,暄软、蓬松,让人安心。
谢不尘一路笑着。
……
嗯?
嗯?嗯?嗯?
林骤站在妹妹房间,发出怪声,像牛在哞哞。
今晚老师通知小论文截止上传,为了学分,林骤火急火燎赶回家写(抄)报告,弄完发现妹妹竟然不在家。
都夜里十一点了!
她才几岁啊,就敢在外面玩到这么晚!
林骤打电话,电话秒接。
“喂,哥。”
“你在哪?林殊!”
“我在玄关换鞋啊。”
林骤跑出房间,还真看到妹妹在换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