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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尘含笑道:“打狗棍。”
“嗯?”林殊反应了一秒,故作深沉,笑呵呵地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敢问阁下可是丐帮帮主?”
“没错,我正是丐帮帮主,岳不群。”
谢不尘义正辞严。
噗。
林殊抱住肚子。
差点笑死。
“你搞错对象啦,我服了,哈哈哈哈,岳不群是练辟邪剑谱的太监,丐帮帮主是洪七公!一个糟老头。”
谢不尘哦了一声,问林殊又是哪路河妖在这里作祟。
“你才是河妖,我是河伯!”
“河伯是公的。”
“我也是公的!”
“哦?”他扬起声调,抱着手,“证明一下。”
林殊哼了一声,哼来哼去就是不证明,还一直瞪谢不尘。
谢不尘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这么会哼,原来是河豚啊,失敬失敬。”
……
……
……
豚。
猪也。
河豚。
河里的猪。
倒也……不知道哪里错。
就是太冷了。
这个世界应该禁止摩羯男讲冷笑话!
林殊大叫一声,抄着棍子揍他,谢不尘在芦苇草旁腾挪闪躲,看她上蹿下跳,就是打不着,很是得意。
林殊气喘吁吁。
两人追打着,不知不觉来到目的地,抬头就能看到陵园整齐的一垛垛花台。
有人在门口的焚烧处烧纸。
香灰的味道飘过来。
炎热的午后瞬间不热了。
谢不尘安静下来,林殊也是,两人买了点东西爬到半山腰。
扫过墓碑,放了贡品。
谢不尘拜了三拜,说他考上大学,接下来四年可能都没法来探望了。
林殊也跟着拜了拜。
嘴里念念有词,希望谢不尘亲人的在天之灵保佑他健康喜乐。
她低头时闻到明显的花香,起身,一朵栀子花掉下来,正好落到身前。
林殊捡起栀子花闻了闻。
确认香味就是来自花朵。
她捏着花,看着谢不尘。
谢不尘坐在荫凉处捻着草淡笑,“她们跟你打招呼呢,宝宝。”
换个女生怕是要吓到了。
但林殊不仅没吓到,还傻乐地笑了一下。
两人坐在墓碑旁边,一直坐到太阳落山。
“走吧。”
管理员招呼他们。
两人离开陵园,来到村里的闸口,这里有一座窄窄的石桥,据说好几百年了,包浆的石块诉说着它的沧桑。
在这里能看到完整的日落。
居民、游客……大家或站或坐,面向夕阳。
咸鸭蛋黄的太阳一点点被地平线吞噬。
天光变得暗淡。
霓虹变得明显。
漆黑的水面反射着霓虹光,悠悠晃动,浪潮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