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部”发生的矛盾,他们选择了出走,也就有了上座部佛教的雏形。
结果在这个国度里,最有钱的除了军阀之外,就是僧人了,那些金箔遍布的佛塔和干瘦的人群,形成了一种可怕的反差。
有的僧人甚至于能够公开选举,成为政府人员,开始煽动群体性热点和民族情绪,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差!
说穿了,其实也很简单,这个国家就是草台班子一样的,被很多人拖着运行,因为谁都没有想它好,所以才能够继续维持下去。
这是一个很反东方哲学思维的事情,但是主导这种方式的是西方人,也就不难理解了。
毕竟西方大国的逻辑里,只有混乱才能攫取好处,只有混乱他们才更方便插手,故而他们主动引导着这份混乱。
当然这都不在白杨的关注范围里,事实上,他更加关注的东西,反而是这个国度的信仰深度问题。
在经历了印度的“信仰之毒”之后,白杨就已经明白了,并不是所有的“愿力”都是可以抽取的,那些古老的信仰中愿力,很可能就藏着毒。
印度教的毒,是种姓制度、是那种传递了千年的卑躬屈膝,而缅甸佛教的毒,则是异化的社会体系、麻木不仁的人群和世界本身!
这么一想,阿美莉卡的愿力能够使用,还真就是因为自己披了一层名为“主”的壳子,把那些“毒”给吸收掉了而已。
中毒的是耶和华,跟他有什么关系?
白杨微笑着,把眼前的事情,全部都厘清了。
“冕下,最为混乱的秩序,也比最为秩序的混乱,要来的好得多!我本来以为阿美莉卡就已经是极限了,结果我来到了印度和缅甸……”
阿尔文都显得神情复杂莫名,和这两个国家比起来,阿美莉卡都堪称世界标杆了!
“那是你还不知道非洲和中美洲……”白杨忍不住吐槽道,战争向来是摧毁人性的地方,当秩序彻底失衡,一切的秩序都变成混乱的时候,居于最底层的人们,甚至连耗材都不如。
完成了对于这个国家的彻底性剖析,白杨才开始和阿尔文继续讨论工作的问题,“中枢留在地府,观察着真罗的一切,也会把剩余的灵魂收集起来,那么这个国度的一切布置,就需要依靠我们来完成了!”
“冕下,您需要这个国度,做到什么程度呢?”阿尔文问道,“是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