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惊人的是，共-生树顶端竟长出新的金色花朵，花蕊中悬浮着太初卵的完整投影，其表面的裂缝正在被共生能量修复。
「这是……共生进化？」荒灭之主的虚影第一次出现动摇，「不可能，混沌能量怎么可能被共生法则净化？」
「因为共生的力量，来自万族的自由意志。」秦砚握紧道君的头骨，发现头骨内部藏着最后一块王座碎片，「而你们的秩序，永远无法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强大。」
战斗结束后，秦砚将道君的头骨安葬在共-生树根系旁，头骨化作一块墓碑，上面刻着：「这里长眠着一位试图挣脱枷锁的先驱者。」
璃月递来最新的监测报告，神性指数稳定在17%，而共-生树的根系已延伸至上苍棋盘的第一道边界。更令人振奋的是，共生城邦的学员们开发出「图腾增幅器」，能将普通修士的法则力量提升至与共生兽共鸣的程度。
「荒主大人，烛龙族在时间坟场发现了新的时间线。」璃月的时间罪印投射出模糊的画面，「画面中您登上了荒灭王座，但共-生树的根系却变成了锁链，将混沌之主与王座一并封印。」
秦砚点头，想起秦烈的遗言。他知道，未来可能不得不做出终极抉择，但至少现在，他还有时间增强共生的力量。
「通知各族，」秦砚展开光翼，望向虚瞑界尽头的上苍棋盘，「我们要在上苍棋盘的边缘建立前哨站，名字就叫『自由黎明港』。」
而在上苍之上，法则统合体的核心空间，混沌之主的触手终于突破太初卵的封印。当它看见共-生树进化的光芒时，发出了跨越维度的咆哮，声音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有趣的蝼蚁，」混沌之主的触手卷走法则统合体的残骸，「但你们的共生不过是短暂的幻觉，当我的完全体苏醒，所有的法则都将回归混沌。」
秦砚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识海中，荒灭之主正与混沌之主的意识达成交易：「我助你突破封印，你赐我完整的神性身躯。」而交易的代价，是秦砚的人性意识彻底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