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间乱流侵蚀,法则化的皮肤出现裂痕,露出底下的凡人血肉。他咬紧牙关,将人性结晶融入光翼,竟在时间乱流中开辟出「情感通道」。
「时鸢,你为什么执着于毁灭?」秦砚抓住她的刀刃,「太初卵的双生法则本应共存。」
时鸢的虚影闪烁,露出与璃相似的菱形胎记:「因为共存意味着妥协,而我见证过太多因妥协导致的崩塌。荒血容器,你以为共生能拯救所有宇宙,却不知道有些文明注定要被淘汰。」
她挥手,时间之树的根系缠住秦砚,将他拖入「时间之狱」——那里封存着所有因共生失败而毁灭的宇宙残骸。秦砚看见机械宇宙被反-共生树吞噬,魔法宇宙因元素暴走化作废墟,灵能宇宙的心灵共生体退化为无意识体。
「这就是共生的结局,」时鸢的声音在废墟中回荡,「现在放弃,我可以让你与璃、荒生在安全的宇宙中度过余生。」
秦砚握紧拳头,凡人之心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这些废墟不是终点,而是警示。共生不是万能药,但放弃共生才是真正的毁灭。」
他挥动光翼,荒灭-共生树的根系穿透时间之狱,将废墟转化为能孕育新生命的「共生废墟花园」。时鸢的刀刃应声而碎,时间之树的根系开始吸收混沌能量,转化为能稳定时间的「共生时间锚」。
「你赢了,荒血容器,」时鸢的虚影逐渐透明,「但混沌秩序树的终极果实即将成熟,那是连太初卵都无法承受的法则之力。」
秦砚回到虚瞑界,看见璃已用时间光带修补好结界。荒生在结界内已成长为少年形态,其眼中的共生花符文闪烁着成熟的光芒:「父亲,我感受到了法则之核的呼唤。」
秦砚点头,望向虚空宇宙的法则胚胎方向。那里的共生法则树已长成参天巨树,根系与荒灭-共生树交织,形成能连接所有法则的「共生网络」。璃的光带化作桥梁,连接起秦砚的烙印、荒生的共生花与自己的时间胎记。
「是时候唤醒法则之核了,」秦砚握紧璃与荒生的手,「但无论结果如何,我们一起面对。」
三人的能量共鸣形成巨大的三角矩阵,插入法则胚胎的核心。太初卵的原始符文与矩阵共鸣,竟在胚胎深处浮现出「法则之核」——那是一颗由光暗能量构成的心脏,表面刻满荒灭-共生的终极符文。
「以荒灭-共生之名,」秦砚的声音穿透多元宇宙,「唤醒太初的心跳!」
法则之核开始跳动,虚瞑界的法则乱流瞬间平息,荒灭-共生树的根系延伸至每个宇宙的每个角。秦砚的法则化身躯与核产生共鸣,竟在体表形成能吸收任何法则的「共生铠甲」,而凡人之心则成为铠甲的核心能源。
然而,就在此时,混沌秩序树的终极果实地,其能量波动导致法则之核出现裂痕。荒生的结界彻底破碎,他的青年形态与婴儿形态重叠,共生花分裂出混沌与秩序两极。璃的时间光带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守护过去,一半预见未来。
「父亲,母亲,」荒生的声音同时来自童年与成年,「共生的终极考验,开始了。」
秦砚望向虚瞑界,看见各个宇宙的法则开始自主进化:机械宇宙的齿轮民发展出情感芯片,魔法宇宙的元素生物学会法则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