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爱好,更是小花苗的文化,应该让更多人知道,让更多人喜欢。
“我还没想过。” 飘说,“不过我想,要是有人愿意学,我可以教他们。奶奶说,好的手艺,要分享给更多人,才不会消失。”
陈默笑了:“你有这样的想法真好。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些文化机构,让他们邀请你去做刺绣展示,或者开办刺绣培训班。这样,不仅能让更多人了解小花苗的刺绣,还能让你们的手艺得到更好的传承。”
飘听了,心里很激动。她看着火塘里的火苗,火苗映在她的眼睛里,像是有无数个小小的太阳在跳动。她想起奶奶的围裙,想起阿秀姑娘的百褶裙,想起自己绣的符号 —— 这些都是小花苗的文化,是祖先留给他们的宝贝。她突然觉得,自己肩上好像多了一份责任,一份把这些宝贝传承下去的责任。
“陈默哥,明天你能帮我把石柱子上的符号都翻译出来吗?” 飘问,“我想把这些符号绣在布上,带回去给寨里的人看,让他们也知道老寨的故事,知道我们的祖先有多不容易。”
陈默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明天我们一起去空坪,我把符号都翻译给你听,你慢慢绣。等你绣完了,这块布就是最珍贵的‘老寨故事布’,可以挂在寨里的祭祀坪上,让所有人都能看到。”
飘笑了,她低下头,继续绣手里的符号。火光下,白线在蓝布上慢慢延伸,像是在把老寨的故事,把小花苗的历史,一点点缝进土布里,缝进每一个小花苗族人的心里。火塘里的松枝 “噼啪” 响了一声,像是祖先在天上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在为他们鼓掌。
第七天早上,飘和陈默一起走出了老寨。
这七天里,他们一起走遍了老寨的每一个角落,看遍了每一座吊脚楼,记录下了每一个符号。陈默把石柱子上的符号都翻译了出来,写在了飘的土布上 —— 上面记录了老寨从建立到废弃的整个过程,还有小花苗祖先的迁徙路线和生活习俗。飘也把这些符号都绣在了土布上,用的是她从陈默那里借的彩线 —— 陈默的背包里带着很多颜色的线,说是用来标记不同的符号,现在都给了飘。
土布已经绣满了,飘把它折好,小心翼翼地放进背篓里 —— 这是她在老寨里最珍贵的收获,是老寨的故事,是小花苗的根。她还把阿秀姑娘的银簪和那片竹片也放进了背篓,打算带回去给寨老看,让寨老把这些故事讲给更多的族人听。
“前面就是去你寨子里的路了。” 陈默指着前面的一条石板路说。这是他昨天查资料找到的近路,比飘来的时候走的路近多了,“顺着这条路走,大概两个时辰就能到。”
飘点了点头,心里有点舍不得。这七天里,陈默教了她很多东西,教她认识古老的苗文,教她了解小花苗的历史,还告诉她要把小花苗的文化传承下去。她觉得,陈默就像她的哥哥一样,温柔又有学问。
“陈默哥,你以后还会来吗?” 飘问。她的声音有点低,眼睛里带着不舍。
陈默笑了笑,摸了摸飘的头顶 —— 就像阿爸平时摸她的样子:“会来的。我还要来研究老寨的建筑,还要听你唱苗歌,看你刺绣。等我整理好这次的研究资料,我会写一本书,书里会有老寨的故事,有你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