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个房子。”
“哼,还知道自己回来是什么身份啊!”丽芝轻蔑哼说一句。
大姑这次回家来,也没干什么事,先是四处转了转,之后便经常往盛妈妈那边去,除了晚上过来主楼这边休息,大部分时间她都是留在了别处。
跟盛妈妈那边一大家子人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大姑没让芳嫂陪着,安排了她去清扫大宅里头的几栋楼。
大姑到底还是自己的长辈,丽芝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也是对她多加关照,就是准备每天回家送一份小礼物给她,也没少费心思。
隔几日,大姑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便没有过去盛妈妈那边找她聊天,而是留在了主楼这边休息。
大姑吩咐芳嫂再打扫一下这边的卫生,芳嫂听命。
不想,芳嫂打扫卫生的时候,碰倒了大厅一楼一边楼梯口旁边的花瓶。
见状,阿文教训了芳嫂几声。
之后闻声而来的大姑,在弄清楚状况后,竟反过来将阿文狠狠训斥了一顿。
阿文反驳却遭大姑甩耳光,还叫他滚蛋。
事情很快传到丽芝耳朵里。
丽芝下班回到家来,见到的场景还是大姑在教训阿文。一件小事也能让她纠缠那么长时间,真是的!
丽芝没回家来,大姑只是小惩了一下阿文。
见到丽芝,在大厅沙发这边坐着的大姑,却不依不饶还故意高声教训起阿文,“只是打碎了一个花瓶而已,用得着没完没了教训个不停吗?文管家,你很清闲吗?这点小事也要劳你亲自查问。
我带过来的人,她做事怎么样,我心里清楚。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说过对不起了,你小事化了不就结了。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难道你想她赔不成?”
面对大姑的威严,丽芝毫不掩饰住自己的感情,生气讲道:“下人做错事,管家教训几句是正常的。大姑维护自己带过来的人,也说得过去。但是不知道文管家到底是说错哪一句话得罪了你,你竟然要当着下人的面给他一巴掌。
请问,大姑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打给我看的吗?怪我不该在楼梯脚下那里摆个花瓶,妨碍芳嫂做事?”
大姑又装作为难和柔弱的样子,冲丽芝解释道:“我打他,是看不惯他的作风,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分明是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借教训芳嫂来教训我。‘芳嫂在这里白吃白处,还干活那么不小心。’说的不就是我这个老太婆来这里白吃白住。我回自己的家白吃白住怎么了,难道我还要给你们赡养费不成?”
听完大姑的话,丽芝冷下脸面,慢慢地给她讲清楚当前的局势,“打狗也要看主人?那大姑打文管家,是显然没有当我存在了。我想大姑是不是应该弄清楚一个事实,现在是我住在这个家里,你站的地方,是我说了算。你回来住,我没意见。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绝不赶你走。只是大姑下次教训人的时候想清楚了,这是在谁的地盘,你回来也仅仅只是客人。”
听着丽芝的这个话,大姑被吓得不听,瞬间耷拉着脑袋不敢吱声,她还不算王家的孩子呢,在这摆什么架子。
“谁打破了花瓶,值多少钱,照赔。”丽芝凶巴巴冲芳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