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林默也跟着上前。“听说奶奶身体不舒服,我们刚回羊城,就顺路过来看看。”
床上的罗奶奶看见韩清,眼睛一亮,脸上的怒气消散不少。“是清清啊,快过来让奶奶看看。哎哟,这孩子,越来越俊了。”
她拉着韩清的手,上下打量着,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林默。“这是你朋友?小伙子长得也精神。”
“奶奶您好,我叫林默,是韩清的同事。”林默笑着回应。
“好好好,都好。”罗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罗镇岳看着他们。“不是说了是小问题吗?你们跑这一趟干什么。”
韩清有些担忧地看着老太太。“奶奶,您到底怎么了?真是摔了一跤?”
罗奶奶刚想开口,罗镇岳就接过了话头。“就是不小心滑倒了,年纪大了,骨头脆,需要静养几天。没什么大事。”
他的语气很平静,不容置疑。
林默的视线扫过老太太打着石膏的左腿,又落到床头柜上那份被文件压着的病历卡上。
《颅内出血风险评估及护理记录》。
这可不像“不小心滑倒”那么简单。
林默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帮老太太倒了杯温水。
几人又聊了几句家常,罗镇岳看了看时间,便下了逐客令。
“行了,你们刚下车,也累了,赶紧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不用担心。”
他叫来门口一直站着的警卫员。“小张,送他们回去。”
警卫员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板笔直的年轻人,他冲两人敬了个礼。
韩清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罗镇岳那不容分说的表情,只好把话咽了回去。“那罗叔,奶奶,我们改天再来看您。”
走到病房门口,罗镇岳叫住了林默。
“林默。”
林默回头。
罗镇岳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藏着很多东西。“你先过去军营那边吧,等我这边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