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陈麦则是在一个看起来很简朴的房间里,背景是白墙,他还是那副少言寡语的样子,只是对着镜头笑了笑。
“老林,你这是在哪儿呢?看着不像在家啊。”周叙白推了推眼镜。
“说来话长。”林默把镜头对着周围的训练场晃了一圈,“体验生活呢。”
“可以啊,都混进军营了。”陆衡一把扯下面膜,“什么时候开学?我这游戏段位都快掉到青铜了。”
“快了。”陈麦开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我票都买好了,后天的。”
“我也是后天。”周叙白接话。
“那感情好,一起走。”陆衡显得很高兴,“对了,老周,你之前不是说接了个案子吗?搞定了?”
周叙白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
“接是接了,不过有点棘手。”
他没有多说,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怎么了?很麻烦吗?”林默立刻察觉到了什么。
以周叙白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了麻烦,他不会用“棘手”这个词。
“也不是。”周叙白摇了摇头,“一些小问题。等开学回了律所,我们再具体聊,电话里说不方便。”
林默没再追问。
404宿舍的人都有一个默契,周叙白说不方便,那就是真的不方便。
几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开学后的安排,便挂了电话。
林默收起手机,抬头看着不远处那片挥洒着汗水和荷尔蒙的训练场,以及那个正对着他“和蔼”微笑的王士官。
地狱,我回来了。
……
接下来的日子,林默的生活被简化到了极致。
操场,食堂,宿舍。
三点一线。
每天叫醒他的不是梦想,是紧急集合的哨声。
每天陪伴他入睡的不是手机,是浑身的肌肉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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