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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个人背景复杂得很。”王建国弹了弹烟灰，“他爸是原来市中级法院的副院长，已经退休了。他老婆是市律协的副会长，在帝都律师圈子里很有影响力。”
林默挑了挑眉，“官二代加法二代？”
“不止。”王建国继续说，“孙建业本人，在律师圈子里也有不少关系。他当法官之前，在一家大型律所工作过五年，认识的人很多。”
“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奇葩的判决？”
“因为他有恃无恐。”王建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这个人，最喜欢玩弄法条，钻法律空子。而且他很聪明，每次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林默若有所思，“您说的'玩弄法条'，具体是指什么？”
王建国犹豫了一下，“算了，还是不说了。有些事情，说出来对谁都没好处。”
“王叔，您这就不够意思了。”林默笑了，“都说到这份上了，还卖什么关子？”
“真不能说。”王建国摆手，“涉及到一些…复杂的情况。”
“那我换个问法。”林默身体前倾，“孙建业这个人，有没有什么弱点？”
王建国看了林默一眼，“你想干什么？”
“合法合规地维护当事人的权益。”林默一本正经，“我这个人，最守法了。”
“得了吧你。”王建国哭笑不得，“你那点心思，我还不了解？”
他沉思了一会儿，“弱点倒是有一个。”
“什么？”
“孙建业这个人，最怕的就是舆论。”王建国压低声音，“前年有个案子，当事人在网上发帖质疑他的判决，结果他连夜给当事人打电话，要求删帖。”
“为什么怕舆论？”
“因为他的位置坐得不稳。”王建国解释道，“虽然有背景，但毕竟还是副职。如果被舆论盯上，对他的仕途会有影响。”
林默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
“王叔，还有别的吗？”
“还有就是…”王建国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