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下头,泪水滴落在地上,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无助:“都是奴婢过于蠢笨。”
沈婳心中生出一股怜悯之情,她轻轻拉过慧儿的手,柔声安慰道:“你不必害怕,跟我去长乐宫吧。”
慧儿感激涕零,抬起头来,声音颤抖却充满感激:“谢谢娘娘,奴婢愿做牛做马,为您效劳。”
沈婳微微一笑,声音温柔:“不必多礼。”
转头吩咐道:“寒灯,你去跟秦贵人知会一声,慧儿我带走了。”
寒灯缓步地走向兰景殿,她走进兰景殿的大殿,深深一躬身,低声禀报:“秦贵人,奴婢替如妃娘娘来传话,宫女慧儿,我们娘娘向您讨了。”
秦贵人正倚在贵妃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闻言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呵呵,说讨要就讨要呢?”
寒灯站在那,姿态端正,但眼神和神色毫不示弱。
秦贵人怒气冲冲地走到大殿中央,面色冷寒。
秦贵人指着寒灯,厉声道:“你这贱婢,竟敢为如妃传话?”
寒灯抬起头,冷冷地回望秦贵人,毫无惧色地说道:“秦贵人,奴婢只是传达如妃娘娘的意思,这都是如妃娘娘的安排,奴婢不过是个传话的,何罪之有?”
秦贵人气得胸口起伏,怒斥道:“好一个‘何罪之有’!
冲撞本宫,难道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寒灯不卑不亢地回答:“若是贵人有异议,可以直接与如妃娘娘交涉,奴婢不过是个传话的,不敢妄言。”
秦贵人冷笑一声:“你倒是伶牙俐齿,想要让本宫无可奈何?”
寒灯依然不退让,声音坚定:“秦贵人,奴婢只是忠实传达上命,无意冒犯。
请您明鉴。”
秦贵人猛地拍了一下桌案,怒气更甚:“好,好一个‘无意冒犯’!
本宫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还能硬到几时!”
寒灯丝毫不退缩,眼神坚定地说道:“怎么,贵人,你还想对我滥用私刑不成?”
秦贵人见寒灯如此坚定,一时无从下手,只得冷哼一声:“你以为本宫治不了你吗?”
寒灯低下头,不再多言,但那份不卑不亢的神情依旧显而易见。
秦贵人气得脸色铁青,只能挥手让她退下。
秦贵人气急败坏地坐回贵妃椅,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动作。
她知道,沈婳派个贱婢前来不过就是故意挑衅,好好好,真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窗外,乌云依旧密布,隐隐有雷声传来,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宫廷中的黑暗与阴谋,如同这变幻莫测的天气,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人无从逃避。
秦贵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天空,冷笑道:“沈婳,你想做救世主,那就别怪我了。”
秦贵人愤怒地在兰景殿中踱步,胸中怒火未消,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反击。
她猛然停下脚步,冷冷吩咐道:“来人。”
片刻后,一个身材魁梧、目光锐利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进大殿,躬身行礼:“娘娘有何吩咐?”
秦贵人眼神阴冷,缓缓说道:“本宫有件重要的事要你去办。
慧儿那小贱人的弟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