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这份沉寂。
脚步声越来越近,显得有些急促和慌张。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太后拓跋玉听了下人的禀报,正快步向这边走来。
她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她内心的坚定和威严。
她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眼中闪着一丝冷峻的光芒,显然已经得知了庭院中生的事情。
小皇子听到脚步声,急忙抬头,看到拓跋玉疾步而来,心知大事不妙。
他迅调整了自己的姿态,站得更加端正,尽管心中的愤怒尚未完全平息,但他还是努力保持冷静,以应对母亲的质问。
李潇意则更加低垂着头,身体微微前倾,假装表现出一种恭顺和敬畏的姿态。
他的心里早就悄悄弯起了嘴角,不被小皇子踹,怎么能被小公主心疼了。
太后拓跋玉终于走进了庭院,她的目光先是扫过小皇子,随后落在李潇意身上。
她的声音冷峻而威严:“生了什么事?”
小皇子见状,立即上前一步,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和愤怒:“母后,我刚才看到李潇意竟然敢对您无礼!”
太后拓跋玉的目光在李潇意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冷峻。
她语气平静但坚定地问道:“李潇意,这是怎么回事?”
李潇意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他低下头,声音低沉而诚恳:“太后,奴才不敢狡辩。
今日确实对太后失礼了,但请太后明察,奴才并非故意。”
太后拓跋玉虽然心中对李潇意的解释有些不耐,但此时她明白自己不能在儿子面前表现出任何失态。
她的面部肌肉控制得极为到位,一丝皱眉或不满的情绪都没有外露,只是用一种威严而不失冷静的语气缓缓说道:“今日之事,你确实无理。
来人,带他下去,杖责二十。”
李潇意听到命令,立刻表现出适度的惶恐和恭敬。
他低下头,声音依然平静,但却带着一丝故意流露出的委屈和恭顺:“太后,奴才心中虽有委屈,但不敢违抗圣命。”
太后拓跋玉微微颔,目光扫过身旁的两个侍从,二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李潇意,准备将他带走执行杖责。
虽然二十杖不算轻,但对于常年习武的李潇意来说,足以让他受些皮肉之苦,却不会伤及筋骨。
小皇子站在一旁,脸上的怒意稍稍平息,但依旧皱着眉头,显然对这种结果并不完全满意。
他心中仍然对李潇意有所不满,觉得仅仅二十杖并不能完全弥补他对母后的“无礼”
行为。
拓跋玉似乎察觉到了儿子的情绪,微微偏过头,语气稍稍柔和:“顺哲,此事已了,你今日的功课可曾完成?”
小皇子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回母后,儿臣今日功课皆已完成,还请母后稍后去书房过目。”
拓跋玉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去书房等我,稍后我考校你的功课。”
小皇子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朝书房走去。
他的脚步虽然依旧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