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在祠堂的。”
他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身离开。
夜色中,钱昭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宫门口。
他的面容平静,却又带着几分不甘与绝望,仿佛在最后一刻,他依旧在质问着这荒诞的命运。
宫门外,晨曦微露,薄雾笼罩着巍峨的宫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肃杀之气。
钱君广跪在宫门前的石阶上,身形佝偻,双手伏地,额头紧贴着冰冷的石板。
他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眼中满是悲痛与悔恨,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的重量。
“陛下!
臣钱君广,叩请陛下开恩!”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门前回荡,带着几分凄厉与绝望,“臣之子钱昭,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陛下与天下百姓,已于昨夜饮下毒酒,自尽谢罪!
臣……臣心如刀绞,痛不欲生,只求陛下念在臣多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轻判钱家,饶恕我等无知之罪!”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虚情假意,眼中却闪烁着几分算计与侥幸。
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石板上,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冷漠与自私。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却又在每一句话中刻意加重了悲痛的语气。
一旁的朝臣们远远站着,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有人低声议论,有人摇头叹息,却无人上前为钱君广说话。
他们的眼中带着几分鄙夷与不屑,显然对钱君广的表演心知肚明。
钱君广见无人回应,心中愈焦急,声音也变得更加凄厉:“陛下!
臣愿以余生为朝廷效犬马之劳,赎我钱家之罪!
只求陛下开恩,饶恕我等无知之过!”
他说完,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与石板相撞,出沉闷的声响。
宫门内,拓跋琛端坐在龙椅上,神情冷峻,眼中带着几分审视与不悦。
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钱大人,你儿子钱昭罪大恶极,本应株连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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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君广听到拓跋琛的声音,心中猛然一沉,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他连忙伏地,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
臣……臣知罪!
臣愿以余生为朝廷效犬马之劳,赎我钱家之罪!
只求陛下开恩,饶恕我等无知之过!”
宫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拓跋琛坐在龙椅上,目光如刀,冷冷地俯视着跪在殿中的钱君广。
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讥讽与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钱君广,”
拓跋琛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刺骨的寒意,“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钱君广的心口。
钱君广的身体猛然一颤,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