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我只是……不想你忽略我。”
明泉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轻轻挣开他的手,转而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轮廓,声音低柔而坚定:“陛下,我怎么会忽略你呢?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心思,永远都在你身上。”
拓跋琛的心微微一颤,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都给她,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温柔:“我也是。
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几日后,在拓跋琛的协助下,温家的罪证顺顺当当地送到了明泉的案头。
她坐在书案前,手中捧着一盏清茶,茶香袅袅,氤氲在空气中,带着几分宁静与淡然。
她低头翻看着那些罪证,眼中没有一丝意外,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只是,事情进展得太过顺利,反而让她觉得少了些乐趣,心中隐隐有些意兴阑珊。
她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窗外。
片刻后,她忽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她转身从抽屉中取出一枚温暖的信物——那是一枚精致的玉佩,曾经是严清川赠予她的旧物。
她将玉佩放在掌心,轻轻摩挲了片刻,随后提笔写下了一封信。
信中并未提及温家的罪证,只是以轻松的语气与他寒暄了几句,字里行间却隐隐透着一丝挑衅与试探。
写完后,她将信折好,与那枚玉佩一同放入信封中。
随后,她唤来一名心腹,低声吩咐道:“将这份罪证誊抄一份,连同这封信,一起送到严清川手中。
记住,务必亲手交到他手里。”
心腹恭敬地接过信封与罪证,点头应下,随后悄然退了出去。
明泉重新坐回案前,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期待。
她低声自语道:“严清川,不知是你们严家和温家的同盟重要?还是你念念不忘的青梅竹马重要呢?”
她放下茶盏,目光再次落在窗外,嘴角的笑意愈深邃。
她知道,这封信与罪证一旦送到严清川手中,必定会激起一场波澜。
而她,正是这场波澜的幕后推手。
她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到对手在她的布局下措手不及的模样。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处的严清川正坐在书房中,手中握着一卷书册,目光却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一名侍从恭敬地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封信与一叠誊抄的罪证。
“家主,这是刚刚送来的,说是务必亲手交给您。”
侍从低声说道。
严清川微微皱眉,伸手接过信封与罪证。
当他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迹时,心中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迅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与那枚玉佩,目光在信纸上扫过,眉头渐渐紧锁。
信中的内容看似平淡,却字字如刀,直戳他的心头。
而那份誊抄的罪证,更是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复杂地看向窗外,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压抑:“暖暖,是你吗?”
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