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他凝视她片刻,眼中带着怜惜,缓缓点头:&0t;好,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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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脸色重新变得冷漠,对门外沉声吩咐:&0t;传朕旨意,命严家全权处理温家贪墨一事!
温家一干人等,即刻抓捕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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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侍卫领命而去,脚步声迅远去。
沈婳伸出手,握了握拓跋琛垂在一侧的手。
拓跋琛也温柔地抚摸了抚摸她的手掌,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
&0t;放心,&0t;他低声道,&0t;朕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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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点点头,靠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这场风波终于要结束了。
温家的覆灭已成定局,他们本就该死。
严清川刚将那枚染血的扳指攥在掌心,府外便传来侍卫急促的脚步声,手中捧着盖着明黄印玺的圣旨。
展开圣旨的那一刻,他眼底的怒火稍稍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深沉的算计——拓跋琛命他全权处理温家贪墨案,是将一把利刃递到了他手中。
但也是在逼他,严家和温家在泗州城,谁都知道是不可攻破的联盟。
“传我命令,即刻调派府中精锐,封锁温家府邸,不许任何人进出!”
严清川将圣旨收起,声音冷得没有半分温度。
他深知,处理温家是其次,借这场风波揪出苏燕青的把柄,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毕竟,严世卿的断指之仇,他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多时,严家的人马便包围了温府。
府内顿时乱作一团,温老大人得知消息后,急得在书房团团转,却连出门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严清川亲自带人闯入时,正撞见温家下人在烧毁账册,他上前一步,一脚将火盆踢翻,火星溅落在地,映得他眼底满是冷意:“温老大人,烧毁账册可不是明智之举。”
温老大人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声音颤抖:“严大人,我温家从未贪墨,这都是误会!”
“误会与否,查过便知。”
严清川示意手下将温家所有人都控制起来,又命人仔细搜查府中各处,尤其是书房和库房,“将所有账册、信件都带回严府,若有半点遗漏,唯你们是问!”
而此时,苏燕青正坐在聚财赌坊的雅间里,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听着手下汇报严清川的动向。
“哦?严清川倒是动作迅。”
他轻笑一声,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看来,那枚断指,确实把他惹急了。”
“公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温家若是被查,怕是会牵扯出我们之前的交易。”
手下担忧地说道。
苏燕青放下玉佩,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语气平淡:“怕什么?温家贪墨之事,本就是事实,即便没有我们推波助澜,他们也迟早会败露。
再说,严清川现在的心思,都在为他那叔叔报仇上,未必会注意到我们。”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
你去安排一下,把我们与温家往来的痕迹都清理干净,再派人去狱中‘探望’一下温老大人,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