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自然垂下,遮住两人交握的手,看似是替她拢了拢滑落肩头的素色披肩,唇瓣却飞快地在她手背上印下一个轻吻——那吻轻得像雪落,快得似流星,只有指尖残留的温热触感,泄露着他隐秘的讨好。
沈婳只觉手背一烫,那温度顺着指尖漫到心口,连耳尖都悄悄染上薄红。
她慌忙抽回手,抬眼瞪了他一下,可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像碎在湖面的星光,闪闪烁烁。
拓跋琛见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笑得更欢,指腹还在方才吻过的地方轻轻摩挲,仿佛要将那点温度刻进她的肌肤里,标记出独属于他的印记。
席间的宫乐依旧婉转,臣子们的谈笑、敬酒声此起彼伏,可这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他眼里只剩下身边人泛红的耳尖、带笑的眼眸,连身旁官员举到面前的酒杯都未曾在意——在他心里,满殿喧嚣、旁人目光皆无关紧要,只要他的姑娘在身侧,眼底映着的只有他,便足以抵过世间所有光景。
宫乐声正绕梁,满殿的鎏金烛火将人影映在雕花廊柱上,暖融融的氛围里,谁也没留意到那抹捧着茶盏、低眉顺眼的宫女身影——素色宫装裹着纤细的身形,鬓边簪着朵不起眼的粉色海棠,正是乔装改扮的温明月。
她垂着眼,指尖悄悄扣着茶盏下藏着的银簪,簪尖被磨得锋利,泛着冷光。
脚步轻得像猫,一步步挪向沈婳所在的席位,目光死死盯着那抹隆起的孕肚,眼底翻涌着恨——温家满门的下场,皆因眼前这女人,若不是她,自己怎会从高高在上的温家小姐,沦为藏头露尾的丧家之犬!
若不是她,陛下本是倾心于自己的!
“娘娘,您的安神茶。”
她刻意压着声线,让语气听起来温顺无害,将茶盏递到沈婳面前时,手腕猛地一翻,藏在袖中的银簪便朝着沈婳心口刺去!
动作又快又狠,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连周围侍立的宫人都没反应过来。
沈婳正低头听拓跋琛说悄悄话,忽觉眼前人影一动,一股寒意骤然袭来。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可银簪还是擦着她的衣襟,划破了锁骨下的肌肤,血珠瞬间渗了出来,染红了素色的云锦。
“婳儿!”
拓跋琛的笑声瞬间僵在脸上,瞳孔骤缩,几乎是凭着本能将沈婳往怀里一拉,另一只手猛地扣住温明月的手腕,力道大得能捏碎她的骨。
银簪“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温明月被他掐得痛呼出声,却还挣扎着要扑上来,眼底满是疯癫:“沈婳!
我要杀了你!
为我温家报仇!”
满殿的喧闹瞬间静止,宫人们惊慌失措地跪了一地,严清川也猛地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向那抹宫女装扮的身影。
拓跋琛将沈婳护在身后,掌心紧紧按着她流血的伤口,指节泛白,墨眸里的温柔早已被彻骨的寒意取代,盯着温明月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敢动她,我让你挫骨扬灰。”
。
我会延续紧张的冲突氛围,聚焦拓跋琛的暴怒反应、沈婳的状态以及温明月的疯狂,同时加入周围人的反应来烘托场面,让情节更具张力。
温明月被拓跋琛掐得手腕骨头咯咯作响,却仍不肯罢休,另一只手在地上胡乱摸索,想要重新捡起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