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母后,你竟然还敢背着本宫往那个贱人那跑!骨头真硬呀,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吗?”
君郁泽听见皇后辱骂自己的生母,立即回骂,“你才是贱人!”
“去告诉皇上一声,四皇子今夜不慎摔伤,伤势严重,需卧床休养几日,暂且去不了重华宫听课。”慕梓月偏头对着身旁的宫女说。
随后宫殿大门关闭。
“来人,按着他,堵上嘴,在他腿上用银针。本宫看他还跑不跑。”
沈穗儿果断地弯下双膝,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势跪倒在了藏情之的面前。头低垂着,柔顺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两侧,更衬得她娇弱可怜。
她抬起头来,目光盈盈地望着藏情之,声音平静地问道:“这样呢?你可以放过他了吗?”她似乎并不觉得对着他下跪有什么屈辱与难堪。
“不够,沈穗儿,你明知我想要的是什么。”藏情之微微弯下腰来,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弧度,发出一声低沉而又魅惑的轻笑。他的眼神闪烁着玩味的意味,暧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呵。这样吗?”沈穗儿眼中流露讽刺与不屑,只见她缓缓抬起手来,动作果断而又决绝,开始解开自己身上衣衫上的衣带。随着衣带的松开,那轻薄的衣物逐渐敞开,隐约显露出她里面那件纯白色的中衣。
“为什么?你怎么可能答应?你不是说不吃这一套的吗?”藏情之满眼的不可置信,他没有表现出沈穗儿以为的得意,反而是愤怒不满,“你不应该因他妥协才对呀!”
“你有病吧?我不答应你要生气,我答应你也要生气。你既拿他胁迫我,不就是笃定了我一定会妥协吗?”沈穗儿动作停顿,抬眼看他。
藏情之一把拽住她的手厉声质问道,“不!按我的料想,你应该不理会他的死活才对。你那样一个冷血无情、心如铁石的女人,向来以自己的利益为先,他凭什么能得到你如此维护?又凭什么他是个例外?”
“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你还是不满意,你到底如何才满意?”
争吵之间,君郁泽那边的情况再次发生转变,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带给他痛苦的不是别人,而是花了三年时间重新成为皇后的凌皇后。
“母后,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救下阿佩?你明明可以做到的,那个女人只是个淑妃而已,你位分在她之上呀。”
凌皇后看着质问自己的君郁泽,他脸上仍挂着泪痕,眼眶一片通红,“你哭够了没有?死了个奴婢而已,你伤心难过也得有个限度吧?如此感情用事,不知轻重,未来怎能堪当大任?”
“我视阿佩如亲姊,从未将她视作奴婢。”
凌皇后茶杯重重一放,先前的温柔已经不复存在,“那是你的事,自己没本事保护她反倒责怪我?你将她视作亲姊便能改变她奴婢之身的事实?我今天帮你,那明天呢?若我死了以后呢?
一人得道才能鸡犬升天,想要别人把你和你身边的人和物当回事就努力爬上那个至高之位。你受不了可以放弃,但那个位置有的是人要,来日其他人登上帝位,你看看自己护得住谁,到时候死的就不是奴婢了,而是你和我。”
因为这段对话,也勾起了沈穗儿昔日的记忆,那是她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