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蹭了一脚,将自己的画像也给毁了,冷冽的眼神看向沈穗儿,“这幅画本来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毁了就毁了,能说明什么?”
沈穗儿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说,“说明贺丞歌白画了。”
见沈穗儿还提那个男人,丝毫不知道什么叫避嫌,又对着画踩了几脚才停下,“你是立志要气死朕吗?”
发完一通火,君郁泽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马上坐了回去,立住人设。
“这会儿应该真没事了吧?那……臣妾告退?”沈穗儿试探地问道。
“朕再问你一次,如果朕和贺丞歌……”
君郁泽还没问完,沈穗儿就问了句,“又掉河里了?”
“咳咳……不问这个,问这个你老是顾左右而言他还故意打岔。”闻言,君郁泽咳嗽了两声满脸黑线地反驳。
“朕和他只有一个能活,你会选择谁?”
这个问题比掉河里先救谁更犀利直接。
沈穗儿没说救谁,但她说了自己的救人原则,“我选择他,你不能怪我,我选择你,他也我不能怪我,那种情况下当然是我最喜欢谁,谁活,没活的那个,是他自己没本事让我爱他爱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