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增添了一抹别样的娇艳之色,宛如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带刺玫瑰,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沈穗儿上一次因为感受到他难得的柔情与小心翼翼才没有抗拒,这一次因为明显感受到了侵略和他的戾气,她推开了君郁泽,之前是因为没有底气,而现在她觉得自己真没必要忍气吞声了。
沈穗儿反手将他推开,她的身体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而微微偏了一下正好独占了龙椅。坐稳之后,她抬起手轻轻擦拭掉自己唇上残留的血珠,那一抹猩红在她白皙的手指间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被自己推离龙椅的君郁泽,只见他的嘴角也沾上了一丝血迹,虽然是她的血,但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竟多了几分凄美。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他,沈穗儿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恶作剧般的玩心。
于是,她故意板起脸,收起平日里的嬉笑逗趣没心没肺的面孔,换上一副阴冷偏执的表情,死死地盯着君郁泽的眼睛,用一种低沉而又充满威胁的语气说道:“陛下,你又中了我的毒。”
说完她还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毒妇,见君郁泽疑惑的样子,她故意引导他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不信?你有没有感觉到心口处传来阵阵刺痛呀?”
其实,她也不是诈君郁泽的,她的血本来就有毒,君郁泽作死咬破了她的嘴唇 ,可能也在无意间咽了她的一些血。
君郁泽正要反驳,刚好心头就传来一阵一阵地刺痛,他目露震惊,问道,“你何时下的毒?”
“刚刚你警告我时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君恩不长久,伴君如伴虎,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坐以待毙可不是我的风格。”
此刻,沈穗儿正悠然自得地端坐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只见她毫无压力地换了个比较舒服的翘腿姿势,身躯微微侧靠在椅背处,仿佛一只高贵的凤凰栖息于枝头。尽管她的姿态显得有些慵懒,但周身所散发出的威严气息却是丝毫不减,令人不敢有丝毫的轻视之心。
“再者,我平生最讨厌别人随意动我的东西、干涉我的意志。”
“朕不过只是说了你来几句罢了,未曾想你竟然会将事情做得如此决绝……”君郁泽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君郁泽并没有大动肝火,此刻他的双眸之中,有的仅仅只是无尽的苦涩以及深深的失望。
只见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问道:“你以为朕需要你伪装多久呢?一年半载罢了,很难吗?”
“一年半载?”沈穗儿自顾自地低语,心想,他方才说我这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人,装也要装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模样,可现在却说一年半载,难道他余生只有一年半载的时间了?
说起来自直到他中深藏后我确实没有去奉天楼问过他的命数,不知道他的寿限余剩几何,她刚要说实话,“陛下,臣妾……”
话还未曾说完,就突然被君郁泽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他用了内力,迅速到了沈穗儿面前,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冰,他猛地扬起一只手,沈穗儿见状,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手中闪现一根银针。
然而,君郁泽拉起她的手便看见了那根银针,他扬起的手并没有做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