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回去歇着吧。”
“将军,该换药了。”见所有人都走了,那青衣男子再次重复刚刚的话。
他不是别人,这是被君郁泽从京城赶到北疆来的贺丞歌,也阴差阳错的让两人再次重逢,只能说是命运使然。
沈穗儿看着他端来的药,有时候真的很想说一声,我没事,别再给我拿药了。
“我说,贺军师,你什么时候转行当军医了呀?”
贺丞歌把药在旁边盖着的盒子的盒盖打开,接过她的话说,“其实细看你会发现我不止转行当军医了,还转行当了厨子。”
沈穗儿觉得贺丞歌可能已经知道她不是沈霁霖了,李然这些天做的事,怎么都有一种黏黏糊糊的感觉?
但她能承认吗?不能呀。怀疑你出轨,跟捉奸在床还是有区别的。
沈穗儿打趣道,“这洗手做羹汤的事,还是为你心上人做吧。在我这做好像不怎么应景吧?”
听了她这话,贺丞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态度反而更加殷勤了,沈穗儿又不确定了,难道真的只是爱屋及乌?
因为贺丞歌说得天衣无缝,完全挑不出错处,“就算你不是我的意中人,那也算我未来大舅子,我关心一下自家大舅子也在情理之中吧?”
沈穗儿说起话来面不改色,尤其是把自己说成一个死人,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大舅子?我可只有穗儿一个妹妹,听你的意思是想结冥亲呀?”
贺丞歌笑意更深,缓缓的道,“乐意之至。”
沈穗儿也就游戏里动了想成为贺家妻的心思,如今放在现实生活中,但还是觉得单身独美更好,“想什么呢?穗儿可从没答应过。”
“真的没有吗?霁霖,你不妨仔细想想。”贺丞歌说话时还特地加强了“霁霖”两个字的读音,给人一种白切黑之感,好像明明知道一切却在陪着你玩。
“儿时戏言,做不得数。”
“你们兄妹俩,都惯爱耍赖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