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靳安贤侄啊,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糟老头子吧。”
“平日里刘叔对你如何,你是最知道的,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眼看哭喊声,已经引得远处的村民不住向这里张望,靳安最终还是妥协了。
“也罢,刘叔您起来吧,我卖给你就是。”
话音刚落,村正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用袖子一把抹去脸上的鼻涕眼泪,严肃道:
“走,跟我回家取钱。”
……
“哗啦啦”
一个装着铜钱的布包,递到靳安面前:“你要数清楚,可不能回头找我的后账。”
靳安微笑点头,将铜钱一五一十数清楚,刚想告辞离开,又被村正拦住:
“我差点忘了,下个月就要缴纳人头税了。”
“你家两口人,正好二十文。”
接着不由分说,又从靳安手中夺去二十文,这才一摆手,让他离去。
靳安深深看了他一眼,笑容满是深意:
“刘叔,刚拨的虎皮容易受潮生虫,您可千万别忘了,在通风的地方放上几日,才能使用。”
刘老汉已经有些不耐烦,随口附和了几句,就迫不及待将虎皮展开欣赏起来。
靳安走出村正的家还没多远,回头就看到刘老汉在院子中支开几根竹竿,将新鲜的虎皮展开在阳光下。
尽管离得老远,仍然能闻到丝丝的血腥气。
“哼,要钱死,死要钱,只怕你有命要,没命花。”
……
酉时刚过,北河村里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靳家家主长子的婚礼,就在今晚。
靳财花了大价钱,从外村雇来花轿和吹鼓手,抬着三娘在村中绕了三个大圈。
大部分父母娘家不在本地的婚礼,大多是这个流程。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