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利落的点燃火把,一纵身上了房檐,夜色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尤为醒目。
只见她在空中画了几个圈,接着跳下屋檐,走出院门,不多时,就迎来了山匪的大部队。
“山上的人,可都来了?”
领头的,正是脸上带疤的二当家:
“放心吧,就留了两个老弱病残看家,剩下的都来了。”
三娘点点头,拿出了上位者的威严:
“一会兵分两路,点出五十个弟兄,去那个名叫靳安的小子家中捉他。”
“记住,此人要留活口。”
“剩下的弟兄分出二十人,在村中搜寻粮食和其他细软。”
“再分出二十人,在村口和村尾放哨,一有风吹草动,立刻示警。”
最后,三娘冲着院中扬了扬下巴:
“剩下的人,和二当家留在这里,一会你们出手利落些。”
众人领命而去,可偏偏留在此地的几人,却迟迟没有动手。
三娘秀眉一挑:“怎么还不动?莫非你们也喝了蒙汗药吗?”
几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二当家,只见他“嘿嘿”一笑,脸上的刀疤乱颤:
“三娘,长夜漫漫,何必着急呢?”
“我听说,你因为天生怕血,从不敢杀人。”
“不过,似我们这般刀头上舔血的营生,手上没有人命如何服人?”
说着,他从一旁的喽啰手中,接过一把单刀:
“不如趁着今天这个机会,给弟兄们打个样,如何?”
……
五十名山匪按着三娘的叙述,顺利找到了靳安家的小院。
夜色低沉,村中更是一片静谧,由于准备充分,连狗叫声都没有。
令山匪们奇怪的是,本来早就过了睡觉时间,偏偏在靳安的房中,似乎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