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不过,能不能给我讲一下,那首‘打靶归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靳安微微一笑,并没有解释:
“林少爷,不必在意那些细节,你就说好不好听吧?”
见到靳安的态度,即使揣着满肚子狐疑,但林景清终究没有说什么。
两人闲聊几句,林少爷不由得将话题转向了最近县城里的怪事。
“你听说了吗,最近我们江阴县,出了一件大事,县令江大人,差一点就丢了官!”
“哦?”
靳安心中一动,问道:
“为何?”
林景清神神秘秘的,将声音压低:
“我听说,不久之前有人偷偷向府衙告状,说县令勾结山匪,私挖矿藏,这件事据说已经捅到巡抚大人那里了。”
靳安略一沉思道:
“既然如此,也就是说,江阴县很快就要来新县令了?”
林少爷摇摇头:“我看未必。”
“像江阴这种穷乡僻壤,除了后补官员和那些不讨喜的老人,谁会愿意在这里蹉跎岁月?”
“大概率,还是暂时从县里面提拔。”
“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可能县丞和主簿都有机会。”
做官的事,靳安不懂,但他心里隐隐觉得,似乎林少爷提到的候选,都没什么戏。
可是林景清似乎笃定了江县令会被撤职,又加了一句:
“依我看,恐怕不出十日,本县的父母官,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恰在此时,一名下人走进来禀报道:
“少爷,教头,外面有一位县衙的公人,邀请靳教头一见。”
一听这话,林少爷当时来了精神,笑道:
“一定是县丞大人!”
“靳安,上次你给王大人留下了好印象,这回正好趁热打铁,把关系维护得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