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来是张管家,幸会幸会。”
张管家闻着屋子里的药味,迟疑了一下,小心问道:
“其实小人今天来,是代表我家老爷,来慰问靳英雄的。”
“这是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靳安看着他从袖子里,掏出的五十两银票,心中暗暗吐槽:
“说是薄礼,还真这么薄啊?”
靳安伸手接过,并表示了感谢。
张管家赔笑道:“不知靳公子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靳安面露苦涩,摇头道:“唉,没想到这次的伤势如此之重。”
“恐怕要想养好,没有一年也得半载时间了。”
“啊?”管家一听,大惊失色,旋即面如死灰,嘴里喃喃道:
“这可如何是好?”
靳安忍住笑,故意道:“张管家有何难处请直说,虽然靳某无法出手,但我的两个徒弟,也不是庸手。”
管家摇头叹道:“唉,大小姐被绑这么大的事,恐怕除了靳公子,其他人帮不上忙。”
尽管有了县令要倒霉的心里准备,但听到江家小姐被绑,靳安还是吃了一惊。
“那大小姐整日里呆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被人绑架?”
张管家道:“前日,大小姐去城外游船上参加诗会,没想到在归来的路上,所乘坐的轿子就被人劫了。”
靳安问道:“难道县衙里的捕快这么久,都没查到歹人的踪迹吗?”
“不是没查到歹人的踪迹,而是那歹人本就不用查。”
“嗯?这是何意?”
“歹人不但指名道姓,还认识老爷,对了,靳公子也应该认识。”
“如今,劫匪的书信,已经发在老爷案头一日一夜了。”
靳安不解道:“既然知道是谁,那为何不派人去救小姐,抓歹人?”
管家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