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当初手下拥有数百人的时候,嚣张一点还有可能,可那时他也不敢打县令千金的主意,怎么如今反而狗胆包天了?”
江县令皱着眉:“你是说,这事不是他干的?”
靳安道:“他最多参与一下,担个恶名,出手绑架的另有其人,而且不难猜。”
此时,江县令再笨,也明白过来,他用怨毒的声音道:“王猛!”
靳安点点头:“没错,只要从你离开后对谁最有力这一点分析,就可以看出幕后的组织者是谁了。”
“不过,逼你离开,只不过是第一步,待你一家上路后半路袭杀,才是重头戏。”
江丰年大怒道:“他王猛好大的胆子!”
“我可是朝廷命官……”
靳安打断他的话:
“离开县城,你就不是了。”
“哪怕身在县官任上,王县丞也不一定不敢杀掉大人。”
“比如前两天剿匪那次?”
说到这里,江县令已经把事情彻底联系起来,原来对他的杀戮计划还有续集,而这次针对的目标,则是江家满门。
想清了最糟糕的后果,不知不觉中,江丰年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本来生出的“这个官不做也罢”的豁达,此时也被悔恨取代。
“王猛,那日我饶你一命,你却步步紧逼,要杀我全家!”
“靳公子,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靳安沉思了一下,道:“为今之计,当然是先把大小姐救出来,这样至少我们就不必被牵着鼻子走了。”
江丰年摇头道:
“这个道理我何尝不知?”
“可是自从接到信件,我就派了明暗几拨人员,去查询小女的下落。”
“不夸张的说,如今这江阴县已经被翻过来一遍了,可是还是没找见。”
靳安想了想,问道:“附近的山上可搜过了?”
“都搜过了,包括几处匪窟,几处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