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牧之你的观察力又有进步,那陆家确实已经大不如前了。”
“其实陆家的衰败,早在陆少白的父亲那一辈,就已经出现了端倪,如今他的这种表现,并不出乎我的意料。”
“只不过……”
他停下话头,看着许牧之,眼神中闪着一丝危险的光。
“你是说,那个叫做什么靳安的乡民,居然两项考核,都哪了第一?”
许牧之点头道:“正是如此。”
“依孙儿看来,这还是因为县里面的考核,难度不高,限制了他的发挥。”
“若是正常发挥,恐怕对上京城的禁军,那靳安的手下也未必弱到哪里去。”
许家主听到孙儿夸赞对手,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微笑点头:
“牧之,能够看到别人的长处,且不吝夸奖,我确实没看错你。”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看来靳安此人确实值得重视。”
“来人!”
家主一声召唤,门外走进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你去通知下面,让他们好好查一查那个叫靳安的人。”
“老夫的要求只有一个,事无巨细,越详尽越好,明日晚饭前,我要他的所有信息。”
管家奉命出门,屋子里又只剩下祖孙二人。
许牧之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祖父,牧之有一事不明,我们许家好端端的,为何要把手伸到那么远的临县?”
“江阴县土地贫瘠,山高田少,又不是往来必经之路,争那里的县丞,又有什么意义呢?”
许和光道:
“念在你是未来家主的接班人,我便破例把其中的因由告诉你。”
“不过,此事涉及机密,你自己知道也就罢了,万不可外传,懂了吗?”
许牧之面色一肃:“孙儿不敢泄密。”
家主点点头,思考了一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