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出面,刚才差一点就一口答应了。”
此时他心中也气那闷二油滑,所以只装作没看到,一言不发。
照着闷二这个磕头法儿,很快额头就青肿起来,慢慢的还见了血。
三娘在一旁看不过,拉了靳安一下,靳安才开口对钱掌柜道:
“钱老哥,既然他诚心悔过,就饶他这一次吧。”
钱掌柜也怕磕头磕出人命,将手一摆不耐烦道:
“头不用磕了,你只告诉我,这间宅子,一个月租金到底多少?”
闷二如蒙大赦,慢慢站起来,谄媚道:
“钱掌柜,您看一个月四两银子如何?”
钱掌柜看也懒得看他,只是摇头,闷二被逼无奈,只好哭丧着脸道:
“钱掌柜,您是我亲爹,这间宅子就每月三两租给靳教头。”
“如果那房东不肯,小的便自掏腰包,将那差额补上。”
三娘一听,脱口而出道:“哪有我们住房子,让你掏钱的道理?”
钱掌柜看着闷二冷笑道:
“弟妹不必可怜这厮,租金便是再少五百文,他也有得赚。”
“俗话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可杀,他们这行里面的余地可大了去。”
靳安急着把房子定下来,急忙道:
“钱老哥,三两便三两吧,毕竟城中的房子不都是差不多这个价吗?”
钱掌柜点头道:“闷二,房租便按三两来算,但回头你找些人把宅子彻底打扫一遍,再将几处破损的地方修缮一下,这个钱,你出。”
闷二一听,一张瘦脸挤成了苦瓜。
要知道钱掌柜的安排,至少要花几十上百文,这样一来,佣金又要缩水不少。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小人这就去办。”
靳安微微一笑,和钱掌柜找了个干净所在坐下,等待闷二去找房东起草合同,再寻人来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