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愤然道:
“除了他们,还会有谁?”
“不对吧?王家是商贾之家,和那许家又没有厉害冲突,他为何要杀你们?”
王福脸上泛起不屑:
“哼,我王福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听说那许家是书香门第,熟读圣人教诲,只可惜人们不知道,所谓许家居然如此下作。”
“几个月前,我家少爷中了进士,本打算到京城寻一个候补的门路,最好能够谋一个小京官。”
“谁知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许家人知道了,他们家里今年正好也有一人中了进士,便摆出同年的身份,假意和少爷交好。”
“还骗我家少爷说,当京官他有门路,只需花上些银子便能如愿。”
“可怜我们老爷信以为真,变卖了家产足足上万两银子,只想着举家搬到京城,也能有个照应。”
王福讲到这里,靳安听得连连点头,毕竟这种托人花钱买门路的事情,无论何时都无法杜绝。
然而,王福话锋一转:
“哼,那许家就没有一个好人,他哪里是想要帮我们少爷的忙?”
“分明是他想花钱买官,家中却又不肯出那么多钱。”
“所以才把王家一家诓骗出江阴县,在半路上设下埋伏,杀人夺财!”
“原来如此……”
尽管早已猜到此中有隐情2,但靳安却还是高估了许家的底线。
这般行径,和那些狼尾山打家劫舍的山匪,又有什么区别?
靳安心中义愤满怀,正色道: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王福想了想道:
“你先帮我找个人写状子,然后再去县衙击鼓鸣冤。”
靳安摇头道:
“写诉状不难,但通常需要本人或是亲人签字画押。”
“如今王家就剩下你一个人,谁又能证明你的身份呢?”